天道帝君之所以這樣說,他也想把過去的一些事情瞭解,並且他也希望給新生惡魔一個成長的機會。
如果他再一次當惡人,恐怕他在惡魔的心中依舊會更加的壞。因為透過這個新生惡魔,天道帝君也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從物理層面上,惡魔可能根本無法被消滅,因為這一些新生惡魔曾經都是地域六界的人,而他們本質都是人族,結果在接受惡魔力量的時候,身體就發生了轉變。
並且直接更改了物種,甚至直接改寫了體內的身體組織的組成部分。這種形式的情況下,天道帝君認為沒有必要繼續去針對惡魔了,因為這是根本殺不盡的,除非她想辦法除去所有惡魔曾經遺留的力量,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是曾經輝煌過的東西,能產生能量的,那它都會有一些留存的地方。哪怕是曾經的惡魔之界,被毀壞的不成模樣,不過,這其中還是蘊藏了很多的惡魔力量。
這是根本沒有辦法,徹底消除的,這個東西細說的話,是跟空間有關係,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一些力量對於空間本身而言是有記憶力的。
這就好比曾經的一次上古大戰,雖然過去了很久,但當人們重回當年戰場的時候,都能感受到當年因為戰鬥所產生的強大能量波動,所留下來的一些痕跡。
而這些痕跡,終究有一天會被抹除,但是這個時間非常的長。所以要從理論上徹底消滅惡魔是完全行不通的事情。
天道帝君最終也選擇了妥協,不過妥協這兩個字對他而言可能有些描述不太正確。天道帝君是一個略微自負並且做事,非常有準則的一個人。
所以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是一個雙方合作的結果,並且是他的仁義恩舍。
無論究竟是怎樣的態度,至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天域和惡魔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看著身邊的夜刀神選擇了和天域進行妥協,黑夜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悅,他並且認為這很正常,因為站在夜刀神的立場上去看他,只能這樣去做。
首先,惡魔之子夜刀神只能說擁有惡魔的力量,可以臨死的時候發動靈魂力量去衝擊對手,但這樣做無疑也是最無奈的選擇。現在有更好的選擇,擺在他的眼前,他自然會去做,畢竟兩者的,最終目標是不一樣的。
隨後,夜刀神準備離場,她在臨走前說了這樣一句話:“今日之事,無論發生什麼,都與我無關,之後,我將會離開這裡,前往更遙遠的地方,那你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這是朝一日能夠回到天域的話,我一定會用一些另類的方式和你們見面的。
但是從今天起,曾經的恩怨將會一筆勾銷,曾經的歷史將會成為一個虛無。新的惡魔將會開啟一個嶄新的篇章。”
隨後,一個裂縫緩緩開啟,夜刀神向後面一躺,直接墜入裂縫之中。
那麼現在場上也就只剩下四個人。
“黑夜空,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已經算是最大程度的退讓,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但你要滿足我的條件。”
空這個時候,面對黑夜空往日的點滴緩緩浮現,當然更多的是對曾經的一些留戀,當然,他也知道,黑夜空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黑夜空了。
黑夜空首先撇了一眼南宮春,因為南宮春此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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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彌天爭奪身體控制權,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南宮春的掙扎是徒勞無用的,因為只要有彌天在,有那一股力量,在南宮春已經是佔板上的魚肉。
“你想讓我妥協,我覺得是可以的,但是你們提出的要求似乎並不能滿足我的需求。你應該知道我手上的底牌,你認為你們的神域計劃還能成功復興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想終止今天這樣的戰鬥只能摧毀掉神域計劃嗎?”空暗暗咬牙,因為神域計劃是他最後的退讓,為了恢復曾經的神域,他做出了上千萬年的努力。如果說黑夜空堅持要讓地域六界獨立,那麼可能就沒有什麼好談論的。
黑夜空指著旁邊的南宮春,隨後從柱子上出現了一個黑影,這個黑影和黑夜空一模一樣,但是個黑影手上卻拿著一個看起來更為虛幻的破天戟,對著南宮春的喉嚨似乎隨時都能砍下去。
“你不會覺得你的籌碼很多吧?我雖然現在不是完全體,但是我仍然有自信能從你們兩個人手下逃生。這裡的地方我已經存在了很多年了,更何況我手上有黑暗的力量,你覺得你們該以何種方式徹底消滅我?
再加上南宮春,還有你們的通天柱也在我的手上,只要我意念一動,他們頃刻間就會死去。
所以你必須接受一下我的需求。”
空有些惱羞成怒,因為這是他創造出來的人,結果到頭來還既然要挾自己。
不過,天道帝君倒是沉得住氣,他這個人就感覺是天生做大事的人一樣,面對這種情況,它採用了些溫和的方式,因為她也不想此刻激怒黑夜空,通天柱毀了能再造,但是南宮春死了,那神域計劃的後期內容全部就沒了。
“黑夜空,你的要求就是恢復地獄的曾經,對不對?但是這其中有個悖論,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或者說你已經有解決辦法,但我此刻必須要提出來,因為我想聽聽你的說法。
首先站在你面前的空是地獄起源古器的擁有者,他和你不一樣,你只是使用者,他是擁有者,因為我何空實際上都是從起源古器內部誕生出來的,個體是曾經原始神族的一個輝煌的造神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