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有這種事情可以發生,但我記得到之前是有過一點承諾的,我覺得以他這種人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南宮春就坐在床上,面色冷靜在精神世界裡面,和太初古龍金進行溝通。
太初古龍金卻嘆息了一聲,他說的道:“當時我記得到只是模稜兩可的說了一下,他可沒有說一些解決方案,我總覺得他們在利用你,明白嗎?因為他在確定你現在的立場,讓你徹底倒向天域,他們甚至還考慮到了,如果你並不是大荒使者,也許會把你培養成下一個蕭玄策,這都是有可能的。你覺得呢?
他們這種行為,我覺得是在維持他們的統治。雖然這種統治確實有好處,畢竟他們在為天地兩域掠奪起源古器的力量。
但是說一句我心裡話,我覺得這種方式也是不道德的,這不是在毀滅別人世界的基礎上來為自己的世界增添未來嗎?
而且天域的入侵戰爭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如果他們有些另類的想法,你就成真正的幫兇了。而且你無法改變,哪怕你是大荒使者。”
太初古龍金這句話倒是真正的點醒了南宮春,並且給他指向了一個可能的未來。南宮春這個時候面色凝重,他意識到,或許自己從某種角度上確實是有一種被人利用的感覺,但利用的結果如何就很難說了,雖然之前的那一次對話就感覺像那兩個人給自己畫的餅,但這個大餅是真是假,很難講。
人無論如何在何等的情況下,首先得有一顆自我判斷的心,只有判斷了,你才能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對還是錯?
“這件事情可以提前考慮,但不是提前去做,只能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可我們瞭解的畢竟太少,暫且不說現在瀚海域的環境。戰爭此起彼伏,大家為了起源古器的力量相互爭鬥,你認為這是我一個人可以改變的事情嗎?
哪怕啊,我是大荒使者,也只能守護一方天地的安穩,至少我的存在以後可以終結戰爭,你說呢?
所以目前就只能站在天域這邊,站在窮奇空間那邊會更加危險。凡事要從大局觀去考慮,如果只是臆想一些可能性會影響自己的判斷。”
太初古龍金也點點頭,他也贊同南宮春此刻的說法,但他也想提出一個可能性,讓南宮春不要掉以輕心,否則可能會製造一些不可想象的災難。
太初古龍金繼續說道:“雖然我們也是有一些自私,就像我想突破神玄精華的限制。但終究還是要藉助你的力量。
至少就目前的計劃,我的一些所想的事情,我是有可能去達到的,只是需要我們的努力。
那我說說第二個吧!
假設你不是大荒使者,你認為天域會怎樣做?
當你失去了對抗黑暗的資本,你認為天域會不會把你培養成另外一個天域的強者?然後去讓你參加更多的掠奪戰爭。去入侵一個又一個的世界,成為入侵者。
到時候你該如何抉擇?”
這個問題,南宮春想過此刻太初古龍金問起,他就非常直接了當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選擇做一個揹負邪惡的英雄吧。那到那個時候我估計應該能夠參透一些道理,也能過出最好的判斷,就目前的我而言,我能想到的應該是和天域站在一起,畢竟雖然地獄就是被天域所奴隸,但是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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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全方面統治。
因為現在瀚海域的環境就是我入侵你,你入侵弱小的世界,沒有自我生存,被發現就是死亡。
如果我以後成長起來,環境就是這樣,那麼我也會毫無保留的去進攻。因為我不可能去成全他人來做自我犧牲。
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樣。所以當沒有選擇的餘地的時候,就只能去做這一切,看起來不太正義的事情,因為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正義與否,那只是後人的評說,以及旁人的觀念。
如果有能力的話,我甚至選擇和窮奇空間的人進行接觸,來訴說一下這些事情,讓他們停止戰爭,這樣子,地域長時間所承受的災難也就會消除。”
太初古龍金今天的話似乎非常多,他想到這些事情,覺得非常有必要討論一下,所以他說道:“唉,我覺得你的想法可能太簡單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對的,因為我怕這群窮奇空間的人,可能是為了別的目的。因為我覺得這樣我們能夠了解到這一步,那他們估計也能瞭解到那一步。
那我們假設他們知道這些內容,那他們為什麼一定要做出這樣的選擇?是不是肯定另有所指?”
“你如何判斷的?”南宮春有點不相信這些內容,他總覺得他們現在所獲取到的資訊還是太少了,沒有辦法進行深入的討論,現在只能做出一些假設性的猜想,除此之外,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好吧,算了,不說了。今天我這樣只是想給你提個醒,我怕到時候別人把你賣了,你還高興的為別人數錢。”隨後,太初古龍金就不說話了,他又回到了之前平常的狀態。
然後南宮春整理一下著裝,下樓吃了個早飯,然後朝著龍陽城前進。這一次,它的飛行速度略微加快,至少他要在天黑之前趕到龍陽城。
而正如龍司晨所說的那樣,他就在龍陽城的這個大峽谷的門口進行等待。
南宮春故地重遊,首先忍不住眺望一番,然後才緩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