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遍都讓殺手皮開肉綻,有的深可見骨。
可見執行人的功力之深,手法之狠。
殺手少年開始還能忍住,到後面也只能痛撥出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殺手已經成了一個活脫脫的血人,已經完全看不出之前是什麼樣子了。
慕傾寒淡淡的掃了一眼頭領。
“看來還不夠刺激。”
慕傾寒看著在地上嘩嘩流血的殺手說。
“去準備幾桶鹽水和幾桶辣椒水。”
看著暗衛提來的辣椒水和鹽水,謝南梔都要忍不住豎手指了。
看來慕傾寒平時審犯人就很熟練。
“倒。”
“辣椒水。”
暗九走過去接過暗衛遞過去的辣椒水,毫不猶豫的從頭淋下。
“啊……”
這是今晚最響的慘叫。
是那樣的撕心裂肺。
謝南梔打了個哈欠,嘴怎麼就那麼硬呢?雖然都是死,但那樣至少可以上死得舒服一點,何必受這樣的折磨?
“繼續。”
……
時間不早了,謝南梔已經聽見參加祈願結束的鐘聲敲響了。
“算了,直接全部抓回去做陪練好了。”
謝南梔看了一眼地上的頭領,死鴨子嘴硬,既然不願意開口就算了。
頭領暗暗的鬆了口氣。
然後他就看見謝南梔把手裡的一瓶藥遞給身邊的侍女。
侍女把藥扔給了暗九。
暗九沒有問是什麼藥。
叫暗衛按住頭領,開啟瓶子就給頭領餵了一顆,讓頭領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什麼?”
頭領驚恐的問謝南梔。
“吃下去了嗎?”
暗九點了點頭,表示已經吃下去了。
“好,開始吧。”
謝南梔把問話權交給了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