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突然想到件小事,自己喃喃自語。”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是皇后倒是看見許夫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年的行酒令吧。”
“往年都是由我來定,今年就由七皇子來定,大家意下如何?”
詢問的語氣,大家卻聽出了肯定的陳述。
慕傾寒劍眉一挑,但是沒有想到會是由自己來定的。
謝南梔也把目光投向了慕傾寒,等著慕傾寒出題。
既然大家都等著自己出題,慕傾寒也就不推脫了,反正彩頭也就是那些東西。
“往年都是詩詞,今年換一個如何?”
慕傾寒不知道謝南梔喜歡什麼,不過既然是自己選擇的話,那就選擇自己喜歡的好了,正好可以看看他的梔兒能不能給他驚喜。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是沒有想到今年會突然換方式。
不過既然慕傾寒都這樣說了,誰敢說不呢?
要知道,雖然只是皇子,但是眾人懼怕慕傾寒比太子更甚。
畢竟是從戰場歸來的,身上的戾氣就足以讓人瑟瑟發抖。
皇后微微皺起秀眉,她不喜歡慕傾寒,特別是那種不管在什麼場合都能成為所有人關注的時候。
自己的的兒子是太子,慕傾寒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皇子,而且已經毀了容顏,沒有辦法登上那個位置的存在,憑什麼還能成為讓人不能忽視的存在。
“本皇子參加過的宴會甚少,那就弄一個簡單的吧,猜燈謎如何?”
慕傾寒雖然是問其他人,但是眼睛卻是看著謝南梔的。
謝南梔沒有參加過倒是覺得新奇。
“可以啊,正好我沒怎麼玩過。”
眾人聽到謝南梔的話就知道這次行酒令就是猜燈謎了。
“那就請各位準備一個燈謎,寫到管家發給各位的紙上,隨機抽取燈謎,才對了就可以抽木牌拿彩頭。”許夫人還以為慕傾寒會選擲矢呢。
許夫人說完管家就讓下人準備好紙筆發給世家公子小姐們。
同時也讓人把用紅布遮蓋的彩頭全部拿出來放到了一起。
彩頭很多,擺滿了整整五個桌子。
謝南梔看著那些彩頭,感覺那裡不是放著彩頭,而是堆了一堆金子。
“喜歡的話就儘量多猜一些燈謎,猜不出來的話我可以幫你。”
慕傾寒對謝南梔那絕對是一個字。
“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