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梔趁著男人說話的時候,用力把門推開,進入了屋內。
男人瞧著進去的謝南梔一臉陰沉,這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的命也要不保了。
“姑娘,你這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男人在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謝南梔回過頭去就看到了男人正拿著一把匕首正對著她。
謝南梔這會也不想在說什麼,而是在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
謝南梔緩緩攤開令牌,那令牌便是一攬芳華的東西,這東西也是閣主才能有的。
她本以為那人會害怕,最終發現只是她想多了,那男人這時卻是不以為然,臉上的神情也是淡淡。
“姑娘,就一塊破玉佩就想我饒了你的命,那你的命也未免太過於廉價了吧?”
男人有些蔑視的看著謝南梔手中的玉佩。
只是這個玉佩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謝南梔被男人的話給氣笑了。
&n招進來的人。
男人盯著玉佩,越看越熟悉,越看越心驚。
這……這不是一攬芳華閣的閣主令牌嗎?
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丫頭片子身上。
等等……丫頭片子!
男人突然想起來那人說的話,我們的閣主是一個姑娘,如果以後你們遇到了拿著閣主令牌的姑娘出現在一攬芳華閣裡,別懷疑。
那就是我們一攬芳華閣的閣主。
想到這裡,男人手中的匕首直接掉落在地。
“您……您是閣主?”
男人的嘴巴子都在哆嗦了。
夭壽了!他這才上崗不到半個月就見到了閣主,見到閣主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他……剛剛居然還想殺了閣主。
“噗通……”
“閣主,小的是新來的,不認識閣主你,還請閣主饒我一命。”
剛剛那個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向謝南梔求饒,一聲又一聲的求救聲傳入謝南梔耳朵。
男人害怕極了,臉上的神情變得誠惶誠恐,一副害怕的樣子。
別人是一年都見不到閣主一面,他倒好才進一攬芳華閣半個月就見到了,還得罪了閣主,真是走了屁臭的狗屎運。
謝南梔有些無動於衷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男人。
她本來就不想殺了他,見男人此刻這副模樣,更是沒了興趣,也許真的就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