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看到都驚呆了,見過成親擺長街宴的,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喪宴也擺成長街宴的。
“皇子妃這是不是有點過了?”有大臣不滿的開口。
蘇御回頭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過?白大人說說什麼地方過了?”蘇御倒是並不覺得過了。
不是所有的喪宴都要一層不變的,遵循上一輩留下的規矩的,只是改了些許而已。
白敬宇看著蘇御,沒有繼續說什麼。
論官職,他不夠資格和蘇御說話。
“有些時候不是什麼都要一層不變的,當謝將軍為國奮勇殺敵的時候,白大人怎麼不說,不用那麼拼命,敵人擊退就好了?”蘇御最看不得的就是這樣的人了。
只會站在別人背後說事,站著說話不腰疼。
白敬宇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蘇御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是文采也是相當的出眾,連當年的文科狀元都是蘇御的手下敗將。
要是想和蘇御說禮法的話,那簡直是自找罪受。
“既然白大人沒有話說了就不要說,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在已故的人面前還有那麼多的話要講,簡直就是對逝者的不敬。
“是,蘇將軍教訓得是,是我出言欠考慮了。”白敬宇先認錯,免得被蘇御抓著不放。
但是蘇御已經對白敬宇這個人的看法都改變了,看著完全不像是表面那麼無害。
而且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白家有一半的人是曲家的,另外一半不知道到底是屬於哪個組織。
“還有,你們曲家的人已經給我們找了不少的麻煩了。”蘇御的聲音越來越冷,連他自己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白敬宇就自己找上門來了,可見這個人不是謝南梔一邊的,可能是曲府的人。
“要是不想七皇子回來找你們白家的麻煩,我勸你們還是消停一點,除掉你們白家可能要花費一點時間,但是對慕傾寒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蘇御看著白敬宇說。
蘇御的話雖然有些不中聽,但是絕對是實話。
因為慕傾寒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但凡有人威脅到了謝南梔,他相信慕傾寒什麼都做得出來。
白敬宇沒有說話,自己悄悄的離開了。
他相信蘇御的話,因為那樣的慕傾寒他麼都見過。
所以沒有人願意去挑戰。
但是要是不給謝南梔找點麻煩,那他來的目的就沒有了。
“不就是個女人。”白敬宇根本就不把謝南梔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