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曲洛嶼的樣子明明就是對謝小晚感興趣。
“小姐,等等奴婢。”竹兒沒有理會曲洛嶼。
曲洛嶼看著前面越走越遠的幾人,感覺這些人和自己在曲家的人看到的不一樣。
幾人也是一路走一路玩,最近天氣不是很好。
慕傾寒又心疼謝南梔,不忍心謝南梔勞累,十天的路程硬是走了二十天。
“我真的沒事。”謝南梔覺得慕傾寒太小心了,自己就是受涼打了幾個噴嚏而已,真的沒有慕傾寒想的那麼脆弱。
“你受涼了。”慕傾寒覺得當時自己就不該心軟放謝南梔去玩水。
看著慕傾寒那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謝南梔忍不住笑了,不愧是她夫君。
“我是大夫,我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生病?”謝南梔知道慕傾寒是關心自己,但是這樣太小心了也不是辦法。
慕傾寒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謝南梔。
最後謝南梔先認慫了。
“好嘛,好夫君,我知道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我們馬上就要到潮州了,趕緊趕路吧。”再這樣耽誤下去,真是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到潮州。
“真的知道錯了?”慕傾寒不太相信謝南梔會知道錯了。
謝南梔趕緊豎起三根手指。
“我發誓,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可不想晚上哄慕傾寒,因為實在太累了。
“不是不給你玩,但是以後天冷的時候不會再讓你玩水了。”雖然他願意寵著謝南梔,但是他不想看謝南梔生病時候虛弱的樣子。
“我知道了夫君。”謝南梔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啊。
只是以前都沒有玩過見過,現在慕傾寒那麼寵著自己,當然想要玩一下。
“岳父大人的信已經送到了。”慕傾寒拿出一封信放在謝南梔手裡,讓謝南梔先看。
謝南梔看著手裡的信,感覺比平時的要厚一些。
不過這次謝嚴已從他們大婚好像就沒有來過信了,也不知道信上說了什麼。
“岳父大人應當是想你了。”慕傾寒不用看就能猜到了。
謝南梔小心的拆開了信封,拿出厚厚的信紙。
“不能參加梔兒的大婚甚是遺憾,不過七殿下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有他照顧你,為父也放心。”
如慕傾寒說的,裡面大多都是拉家常的話。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是有機會的話,你們趕緊想辦法離開京城,曲家肯定要有大動作,為了不受波及,你們還是儘早離開。”
“天下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