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則很堅定地接住蛋糕,發現放在這兒不安全,於是輕車熟路地把她帶到臥房了。
以免著涼。
臥室足夠溫暖,兩人沒心情往床上去,一入門就更熱烈地擁吻,像要彌補幾天不見的思念。
湛秋背部緊貼門版,感受到沈清慈靠在她懷裡,毫不吝嗇地回應她的索取。
只安撫背逐漸不能滿足一個嗜糖的人,聞聞甜味還不滿足,湛秋急於去吃那塊守護住的蛋糕。
左手輾轉到兩人之間,找到衣擺處,幾乎出汗的手心觸碰到沈清慈,籠覆,輕巧而熟悉。
前不久才對沈清慈做過這樣的事情,她聰明地記住了怎麼做沈清慈會表現得更舒服。
沈清慈也成了一塊棉花糖,綿軟到極致,供她塑形和裝點。聽上去嗚嗚咽咽得十分可憐,但不是那種讓人心存愧疚即刻停手的可憐。
很不巧,是相反的那一類。
湛秋換了樣子,與她平日裡的慢條斯理的形象截然不同,她自己都有點陌生,卻又無法找到終止符,像被操縱著這麼做。
沈清慈卻像很熟悉她這樣,雖然可憐兮兮,卻沒有慌裡慌張地要求結束。
在默許與縱容之下,湛秋的野心更大,一塊蛋糕不夠了。
沈清慈這回將她按住了,不許她再有動作。
但沒有因為湛秋的貪婪生氣,而是解釋:“我要先洗澡。”
“好。”湛秋停下後終於後知後覺有點害羞。
大腦短路,也沒有聽出真正的潛臺詞,還傻氣地討問:“今晚我能不能……留在這?”
沈清慈一頓,意識到她沒有聽出來,只好假裝討論:“那你的司機……”
湛秋趕忙說:“她回去了,到點就下班。”
沈清慈靜靜地眨眨眼睛,似乎非常信任她的理由,點了頭,“那你也要洗。”
湛秋忍住雀躍:“好啊,我當然要洗澡。”
這就是留她的意思了,果然,跟她想的一點沒差。
湛秋太瞭解沈清慈,都想找個人炫耀了,但又不知道這種事可以找誰誇自己。
沈清慈隨手拿了條披肩暫時披上,領著湛秋進衣帽間,幫她拿了一套換洗衣服。
湛秋乖巧接過,以為她衣服都是隨手拿的,就建議她:“我上次穿的那一套睡衣呢,還穿那套就可以了,不能把你所有衣服都穿一遍。”
沈清慈簡單解釋:“這套是新的,才洗過,你穿就好。”
湛秋看她不在乎就不糾結地答應了,去了客用淋浴間,如願以償地試了沈清慈的洗護用品。
同款的卸妝膏她買了很多放在家裡,不過沐浴露味道跟膚感都一般。
湛秋想著要給她送一套自己在用的産品。
她快速洗過澡出來,發現沈清慈還在結束,沒進臥房,坐在客廳看手機。
榮姨不久前在小群她,交代她睡覺不要凍著,也不能熬太晚夜,要早點休息,睡前記得倒好水,不能喝冷的。
湛秋發了個“收到”表情,跟她說:[我已經躺下了。]
榮姨不信:[你就會哄人的。]
魏姐發了個“贊”和“月亮”!
湛秋可算逮到人了,得意地告訴她:[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她肯定想多跟我說說話。]
魏姐這次回的是語音,湛秋點開聽,她說:“是的呀,還是小秋最聰明,更瞭解沈小姐,好好照顧人家。祝你們好夢哈。”
湛秋聽得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