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詛咒你的意思。”沈玉安正色,“要我的意思,這案子就不能查了,真相就在陛下心中,只是過程很艱難,自古修建皇陵是不想衝裡頭拿好處,太子殿下恐怕就是斷了誰的財路,或者發現了什麼齟齬,被滅口了。”
明朝清坐直了,怎麼把這位兄弟忘記了。
他的堂兄安陽侯府的世子爺沈玉安,不就正是個最合適的人嗎?
說做就做。
京城最大的花叢處,沈玉安看著出現在跟前的明朝清,直接腦子一沉,讓給他錘著肩頭的美人出去。
明朝清走上前:“表哥許久不見,可還記得我。”
沈玉安頓時頭疼,“又是你舅舅要你來的,我都說了,我想報效朝廷,我不想成婚,好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幫我說幾句話吧。”
京城安陽侯府沈家和北地阮家祖上一直都有親,鎮國府明家和北地阮家又是一脈同宗,只是被賜了姓氏,說白了,鎮國府明家、內閣謝家,北地阮家,安陽侯府沈家,四家人家人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怎麼些年一直都有姻親來往的。
當年沈阮兩家指腹為婚,老天給面子,剛好一兒一女,只是天各一方,就沒見過面,但是婚事一直都是被承認的。
明朝清看拒絕自個阮家女的沈玉安,真的是越來越期待他來日的狠狠打臉,現在多嫌棄,日後就有多寶貝。
“這不是聽聞世子爺想要報效朝廷,特意來說說話。”
“我就說說,你還當真了,明十三,我有好東西從未忘了你的,你小時候惹事我可是沒少給你遮掩的,你就不能好生報答報答我的,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啊?”
“沒準就是欠我的,這樣,你幫我兩件事,我讓我表姐來京城,你和她好好說,我幫你牽線搭橋。”
“有這種好事?你怕不是要我的命吧?”沈玉安疑惑。
明朝清保證手傲氣道:“一句話,成不成,不成我走了,回頭被我母親曉得我來這種地方,她那小兔子德行能給你來個惡虎咆哮。”
“來來來,坐下說,坐下說。”沈玉安給她倒酒,“你展開詳細說說,不說別的,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可以的。”
“得了吧。”明朝清嫌棄的掃他一眼,“兩件事,第一,幫我做點事情,具體是什麼我沒想清楚,但我後面會告訴你,反正你必須忠心與我、。”
沈玉安:……
“你這說了和沒說區別不大。”
“第二件事。”明朝清不和他多說,“傾覆案你來幫忙。”
沈玉安嘴裡的酒直接噴出去,“你逗我呢,三年前的傾覆案?我?你是要我全家不安寧,那案子陛下都壓著不許人動,李澹薇能動,是因為他是受害者,又是下一個國舅爺,到底能走到哪一步誰都不知道,沒準就死路上了。”
“我不是詛咒你的意思。”沈玉安正色,“要我的意思,這案子就不能查了,真相就在陛下心中,只是過程很艱難,自古修建皇陵是不想衝裡頭拿好處,太子殿下恐怕就是斷了誰的財路,或者發現了什麼齟齬,被滅口了。”
明朝清頓時就覺得這個謀士是徹底找對了,“別滅口,你可不要胡說。”
“這裡就你我兩人,我才給你說說這些話,三年前那案子一出,我就發現不對勁了,為什麼陛下直接不查,為什麼太子外家這三年都被彈劾的在京城勢力慢慢縮減,就是背後的暗手操作的。”
“如今朝堂就是要改立太子,當今皇后不是襄親王府的女子,就威脅了皇親國戚的糕點,所以這案子裡頭,肯定是有皇親國戚插手的,其二,這裡頭的錢也不對,朝中顯貴也有參與,其三,運輸需要人,那麼就是軍營也有人,我的祖宗,三派勢力集結,誰惹得起。”
“要我來說,你趁早勸李澹薇不要查,或者點到為止,給太子殿下立立威嚴就可,乾的太過活了,自個小命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