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偶爾?是經常?”陳安年驚訝道:“大長老不愧是大長老,真是享受啊。”
大長老額頭青筋直冒,一言不發,他怕自己再跟陳安年說話,就忍不住要動手了。
回到大殿,胡奉南已經在那裡等候,看不清心裡想著什麼。
“侯爺逛得可開心?”
“不得不說,落玄宗讓我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啊,尤其是那溫泉,更是透著一股清香之氣,讓人心曠神怡。”
陳安年哈哈笑道。
一時間大殿裡的氣氛都變得緊張了。
好在有胡奉南,死死壓制住了大家的殺氣。
一頓飯吃的是觥籌交錯,驚心動魄。
陳安年不停作死,生怕自己被打死,又怕自己前後性情不一致被發現。
真是太特孃的刺激了。
心臟一直都提在嗓子眼。
好在,王室成為了陳安年的保護傘。
吃完飯,胡奉南拿出一封寫好的信,遞給陳安年,“還請侯爺將此信交給代王。”
“這是自然。”陳安年接過信,隨手扔進儲物戒。
“既然事情已經辦妥,那本侯爺就先走了。”
雖然嘴上說著要走,但腳下卻並未動彈。
胡奉南朝大長老使了使眼色,大長老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拿出幾塊上品靈石。
陳安年露出一副果然懂事的表情,接過靈石,然後朝眾人抱抱拳,大步離去。
看著陳安年的背影,大長老恨得不行:“宗主,咱們真就讓他這麼走了?”
“那不然呢?就當他是條狗吧。”胡奉南也是目露冷光。
“他好像還去了白家。”
“白家?就憑他?”胡奉南冷笑一聲:“放心,白家一直都想要把白陽府變成自己的私有領地,裂土封王。”
“最多也就維持表面上的和平,跟王室虛與委蛇罷了,不足為慮……”
陳安年下了山,“走吧,老梁。”
梁福甩了甩馬鞭,馬車滴溜溜走了。
等到離開天山城,走了十幾裡地,陳安年直接把馬車裝進儲物戒,帶著梁福一頓撒丫子狂奔。
太特孃的刺激了。
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