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還記得我有其他徒弟嗎?”
沈春秋裝模作樣地晃晃腦袋:“師傅,我記得以前有個人,脫離了咱們守拙峰。”
陳安年趕緊湊了上來:“師傅,您一定是記錯了,我是老四啊。”
“我這不是一脫離危險,就偷偷溜回來了嗎?”
“您也別吃烤田鼠了,我特意帶了一桌子迎賓樓的菜。”
“三千塊下品靈石的那種,保證您滿意。”
說著,陳安年趕緊往石桌上擺菜。
李少典還有三個師兄就站在一旁看著。
等到菜擺好,陳安年又拎出一罈子酒:“師傅師兄,快來,這是上等的女兒紅。”
徐守樵上前,一巴掌拍在陳安年腦袋上,然後才坐下來。
沈春秋、夏龍雀也是一人一巴掌,扇的陳安年腦袋嗡嗡的。
這是個什麼章程?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李少典看著陳安年。
陳安年果斷採取低頭認錯的方針,“師傅,我錯了。”
“你要記住,守拙峰不是誰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徐守樵第一次這麼嚴肅認真地說話。
“遇到困難,不要想著一個人去抗,你還有師傅,還有我們這些師兄,怕什麼?”
“知道了,大師兄。”陳安年心中暖流湧動。
夏龍雀早就迫不及待了,“那個訓話也訓完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動了?”
“正好今晚還沒吃飽。”
“就知道吃。”李少典吹鬍子瞪眼,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教訓一頓陳安年,你這個傢伙就上來搗亂:“吃吃吃,吃不死你。”
話音未落,師徒五人,非常有默契地開始瘋狂往嘴裡掃菜。
“嗯嗯,這個東坡肘子真是一絕,外酥裡嫩。”
“雪玉梨花膏又軟又糯,你們也嚐嚐。”
“我還是喜歡桂花鴨,吃肉才痛快。”
……
一番胡吃海塞。
守拙峰再次恢復了之前歡快的氣氛。
“聽說你把鄔權銘幹掉了?”夏龍雀靠在石頭上,剔著牙。
“嗯,一劍斬掉了他的腦袋。”陳安年笑著說道:“誰讓他敢來青山宗囂張?”
“你小子可比咱們師傅牛啊。”夏龍雀又開始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陳安年瞬間感覺後背有涼意冒起,但出乎意料的是,師傅竟然沒有出手。
夏龍雀嘿嘿一笑,湊過來低聲說道:“師傅全身骨頭都碎了,沒辦法動用元力。”
“現在他可管不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