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頭笑道:「在當地還有你們武家找不到的人?」
「邱老先生說笑了,我們武家在當地也不是一手遮天,那能什麼人都找的到。」
「既然找不到這淺草野信,那我換個問題問一下,不知武新鑄你是何時在何地跟這位他國人見面的?又是如何將他們運來國內的?」
這幾個問題出老武新鑄臉都白了。
這些事都是李思做的,他只不過是來頂缸的,這些細節上的問題他壓根都沒
時間去了解,現在我們問起來他怎麼可能回答的上。
「是……具體時間和地點我也記不清了,至於如何送到國內,走的是我們自己的商船。」
武新鑄抹了把額頭的汗水,他這解釋倒是也勉強說得過去,畢竟武家也有自己的商船。
「是麼?那我們怎麼查到這夥他國人是透過別的商船進來的呢?」
我掃了眼武春心,這小子臉上那副囂張的氣焰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時隱時現的惶恐。
他拿出手機瘋***作,看樣子似乎是試圖去聯絡下李思。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李思來,這位武家少爺做事真的是囂張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其實在這之前我是很不理解為何一些人做的事情看起來很是弱智。
直到我接觸了一些人之後才發現,有些人已經囂張慣了。
在他的潛意識裡,自己就是當地的王,就算是別人知道一些什麼都不敢去查他。
常年累月的這種情緒積累下,這些人做的一些事就會讓普通人看起來有些弱智。
可實際上,這種類似的事情人家可能已經做了幾年甚至十多年都未出過事,早就已經習慣了。
在我們上門發難的時候武春心估計都覺得今天不會出什麼大事。
直到現在事情已經兜不住了,這才想起去聯絡李思。
若是換了一個正常些的人,在我們來之前不就應該將李思藏起來或者把他趕回家先避避風頭麼?
「我們武家商船眾多,很多明面上不是我們武家的商船實際上都是我們家的。」
武新鑄又強行解釋了一句,我饒有興趣的問道:「原來海外李家的船也是你們武家的啊?」
這話一出武新剛等人再也不能保持淡定,我提到李家,就代表我肯定已經查到了李思的頭上。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他國人就是我運來的,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你們要怎麼處置我都行,可你們要是敢隨意攀扯我們武家,那我可不答應,我們武家也不是任人柔捏的!」
武新鑄這話說的色厲內荏,這種帶著威脅的言語說明他也已經沒什麼辦法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三位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武新剛上前一步,「你們來此的目的不過是帶走春霞的屍體,至於別的事情有那麼重要麼?」
「確實沒那麼重要。」
「可問題是有些人不想我們順利帶走,而且還想要我們的命。」
我笑了笑,目視武新剛,「我最後再問武家主一遍,與他國人聯絡的是否是武新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