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古容就知道應應為什麼要拉扯他了。
原來,甚至不需要他們來煽動,卿酒就已經讓關河放人了啊!
“真不愧是酒姐!”古容豎起了大拇指。
畢竟關河,還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到了芙王府,莊管家就帶著卿酒直接去了芙王女的房間。
卿酒的記憶中有從前的她驕奢的樣子,所以對於芙王府的面積之大,並不感到驚奇。
甚至在她的記憶中,芙王府相比別的王府,還是儉樸很多的。
到了芙王女房間後,可看到在一張古典的床上,一位身姿高大的女子正躺在床榻上。
那女子已經四十餘歲的年紀了,雖然面色慘白,但是面容輪廓分明,可見年輕時的容貌俊美。
一身的浩然之氣,便是在病中,也顯露無疑。
她此刻正閉著眼睛,似是在休息,但是休息之時,眉心也是緊皺的,可見她此時並不舒服。
她的床榻邊,圍著五六個醫女。
看到莊管家來了,全都退到了一邊。
莊管家對芙王女行了個禮:“王女殿下!”
芙王女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她轉眸,很快就將視線落在了卿酒的身上。
對視的一瞬間,芙王女灰黑的視線裡,似是閃過了一抹光亮。
“卿酒。”她喚聲,聲音雖然虛弱,但也中氣十足。同時,她對莊管家擺了擺手,示意她站起來。
莊管家站了起來,然後領著卿酒去了芙王女的床邊。
莊管家道:“方才我聽說您病重,卿酒正好在我身邊,說她想來見您,我便將她帶過來了。”
莊管家並沒有說卿酒是來給芙王女治療的,因為她壓根就沒有相信卿酒可以治好芙王女。
同時她也沒有提卿酒偷竊了珍靈藥草的事,現在提,顯然是不合時宜的。
或許別的人看不出來。
但是莊管家一直都在芙王女的身邊,她卻清楚,她從今天上午離開到現在回來,芙王女的病情,真的加重了很多。
不明原因。
芙王女點了點頭,其中依然帶著一種正氣。
她將視線落在了卿酒的身上:“卿酒,這兩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芙王女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一旁的醫女見此,連忙是將一些藥草拿到芙王女的面前,給芙王女聞:“王女殿下……”
芙王女的咳嗽的確好了一些,但身體還是很虛弱,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又是弱了幾分。
很明顯,隨著時間的推移,芙王女的生命力在被越來越消耗。
她的身體,也在越來越弱,越來越危險。
見此,卿酒當機立斷地道:“王女殿下,您早年在戰場殺敵,受過重傷,導致身體底子弱,而且有很嚴重的咳嗽症,一直都沒有治癒。
雖然珍靈藥草是一劑奇藥,但那藥是對虛症的病人有奇效。
您是實症的話,雖然服用了這藥對您的身子有益,但是因為補過了,您的身子承受不了,反而會導致病情加重。
但是這藥現在已經被您服用進去了,也已經被您的身體吸收,您的身子已經惡化,一般的治療方法,無法治好您。
但,您若能給我一個機會的話,我可以將您的身子調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