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聽言,應了應聲:“嗯。”
如此,湯英是不懷疑是她和她的人偷了珍靈藥草了。
但是湯英還會有一個疑惑,那便是,既然藥草不是湯英偷的,也不是卿酒的人偷的,說明這個罪名,絕對是子虛烏有的,那麼是誰在冤枉她們呢?她們之所以被冤枉,是不是跟卿酒她們得罪了什麼人有關?
卿酒對此,倒也不避諱,道:“湯掌櫃,這次是我連累了你,設計了珍靈藥草盜竊案的,只怕是針對我來的,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古容和應應在外面走動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們的罪名,很快就會被洗清,不過,不管之後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能認罪。”
卿酒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湯英、明芝、明蘭三人說的。
明芝道:“我們沒做過的事,當然不會認!而且認了,就是死罪,誰傻嗎?”
卿酒道:“你們不會有事的,我一定能把你們救出去,不過記住我的話,你們不能認罪。”
卿酒看著幾人,眼神中明顯帶著威壓,這是在十分認真地警告幾人,一定要按照她說的來做。
幾人都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帶著臣服的那種。
湯英問卿酒道:“卿娘子,你知道針對你的人是誰嗎?”
卿酒搖了搖頭,面色有些凝重,顯然也對這件事沒有太多的頭緒。
湯英道:“如此,這事許是真有人為針對綺麗坊和湯家而做也不一定。”
湯英的話雖然有些狐疑,畢竟這件事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對於此的懷疑,她也沒有放下。
畢竟有些事,也不是完全說得定的。
綺麗坊不是沒有十分針對她們的對家。
甚至於,綺麗坊都被對家針對死了一次。
正說著,牢房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幾人向著門口看了過去,就看到幾個衙役走了進來。
她們的面容又兇又冷。
一走進牢房,看了看四人,旋即將湯英和明芝架了出去。
“幹什麼?”湯英和明芝掙扎。
衙役板著臉道:“審訊!”
兩人都變了臉色:“放開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這是冤枉!栽贓!刑訊逼供!放開我們!”
卿酒緊蹙著眉,攔住了她們:“你們幹什麼?證據固定好了嗎?”
大理寺審案,就算有刑訊逼供,但也有一個過程,需要大理寺來固定案子的證據,之後才會拿著查案的東西來審。
可是她們這才剛被抓進大理寺,就要問供了嗎?案子的證據固定得這麼快?
然,卿酒的阻攔沒有什麼作用。
衙役直接將卿酒粗暴地推開了:“滾開!”
旋即,牢門被重新鎖上,湯英和明芝也被帶走。
“湯英!明芝!”卿酒喚。
一路上,湯英和明芝喊冤的聲音都沒有停止過。
直到二人被帶走一個拐角處轉走,二人的叫聲才小了很多。
卿酒手握著牢門,一拳頭狠狠地打在了牢門上。
牢門頓時發出一陣震顫,將所有人都嚇了嚇。
明蘭在一旁喚了句:“酒姐。”
卿酒沒有說話,眼中都是怒火。
湯英和明芝被拖回來的時候,渾身已經帶了不少的傷痕。
二人是被吳寺正親自送回來的。
她們將湯英和明芝粗暴地推進了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