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冷冷地掃了一眼阿廣。
那冷冽的眼神,瞬間就讓阿廣震了震,往一旁縮了縮。
卿酒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和我的夫郎什麼樣子,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
卿酒的語氣並不和善。
對於一個搬弄是非的長舌男,而且是在面前搬弄是非的長舌男來說,的確沒有什麼必要和善。
卿酒方才打方又的時候,可謂絲毫不拖泥帶水,將所有人都嚇住了,包括阿廣。
此時阿廣聽到卿酒這樣說,頓時嚇得震了震。
看卿酒的態度,他生怕卿酒衝上來打他,連忙道:“當然不,娘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卿酒看著阿廣這樣一副欺軟怕硬的樣子,典型的小人做派,頓時嘴角的冷笑更深了。
又是收斂了一些冷意,看了葛風一眼:“我怎麼覺得,我有這樣的夫郎,是我的福氣呢?”
平心而論,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家中有著一個不亂花錢的夫郎,就像是藍星的男權時代、有一個賢惠節儉的妻子一樣。
的確是一個家的福分。
而,卿酒這樣說,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只是看出來阿廣在故意找葛風的麻煩,所以嗆嗆阿廣這個長舌男的嘴而已。
也是在給葛風正名。
畢竟現在所有人都在誤會葛風,她不站出來誰站出來。
不過卿酒這麼隨意的一句話,卻讓葛風的臉不由得紅了紅。
他看向卿酒的視線裡,也多了一抹可疑的亮色。
阿廣看到卿酒這樣的反應,也愣了愣,心中十分不滿。
這個卿酒,是聽不懂他的話還是怎麼的?
正常女人知道自己的夫郎這個樣子,不是應該先痛打一頓再說嗎?
這個女人為什麼不對葛風動手?
阿廣正欲再說些什麼,只見卿酒看向了一旁的夥計,道:“將你們店裡最好的衣服拿出來,給我的夫郎試試。”
夥計早就見過卿酒的銀票,聽言連忙道:“好咧!娘子,您稍等。”
沒一會,她就將一件黑色的男子絲綢衣裳拿了出來,道:“娘子,這就是我們成衣店新到的款,用的是上好的絲綢,衣裳的製作也是上好的裁縫,跟您夫郎搭配起來,可謂是美衣配美男,絕配!絕配啊!”
這件黑色絲綢衣裳衣袂飛舞,靈動之間,又不失英氣。
夥計將衣裳拿在葛風的身旁,甚至衣裳都還沒有上身,都能看出葛風和這件衣裳的相搭。
僅僅是讓人一聯想,都可感到一種驚豔之感。
跟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不同,夥計是知道葛風從一開始就是被冤枉的。
轉頭,她又對葛風道:“這位相公,您妻主從一進店門,便說要給您買絲綢衣裳,可見您妻主是真的疼您的。
後來您妻主有點事暫時離開了店鋪,您為了給您妻主省錢,非要去買麻布衣裳,我勸都勸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