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啊!不過衙門都來人了,這件事應該不會有假吧!可是,美儀坊真的會去剽竊綺麗坊的美妝配方嗎?”
“太奇怪了!”
“……”
如潮的議論頓時翻湧而出。
美儀坊的人見此,都不動彈了。
林管事對此,則是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她走到了衙役的面前,道:“官人,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美儀坊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並且對京城的貢獻也不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呢?”
意思自然是在向衙役秀美儀坊的拳頭。
而她看著衙役手中的文書,眉頭輕蹙了蹙。
這文書,輕易可頒發不下來。
並且這是對美儀坊的文書,更不會輕易下來了。
卿酒和湯英,究竟是使了什麼法子?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事情她可不能認。
而不等衙役回答什麼,古容已經將一塊腰牌給扔在了林管事的面前,道:“誤會?現在連官府的文書都下來了,你還好意思說這事是誤會?這事是不是誤會,你心裡沒點數麼?
再看看這塊腰牌是誰的!”
林管事接住了古容扔過來的腰牌,不等她說些什麼,她旁邊的隨從已經道:“這是美儀坊管事的腰牌,怎麼會在你手裡?這腰牌輕易可不能拿到,是不是你們偷了這塊腰牌!”
“放你的P!”古容橫眉道,“美儀坊做慣了偷的事,就以為別人也會做偷的事麼?還真是你們這些下作的人能做出來的事!你也知道這塊腰牌,除了美儀坊的人,別的人很難得到是麼?那我告訴你,這塊腰牌我是哪來的,這是我撿的!在綺麗坊的美妝工廠裡!你說好好的綺麗坊美妝工廠,怎麼會有美儀坊管事的腰牌呢?這腰牌,管事的可是不離身的啊!”
被古容罵了的那個女子,頓時是愣了愣,看著古容,頓時都有些不敢說話了。這男子,好生彪悍!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敢這麼說粗話的男子!
不過平白被古容罵,她心裡也很不爽,聽了古容的話後,她回答道:“在美衣坊工廠撿到腰牌又如何?這個腰牌管事的不離身又如何?你拿了腰牌又能說明什麼?這腰牌不會掉麼?”
林管事似是想阻攔這個女子什麼,但是沒有來得及。
古容聽此冷笑:“好一個會掉,沒錯,這塊腰牌,就是你們美儀坊的某一位管事,掉在了綺麗坊的工廠的!至於為什麼會掉,自然是因為她去過了綺麗坊的工廠。可是好好的,美儀坊的管事,去綺麗坊的工廠做什麼?能是綺麗坊邀請她去的麼?當然不是!是她去綺麗坊工廠盜竊美妝產品的方子,所以才把這腰牌掉在那裡的!”
美儀坊的店鋪體量很大,在這裡有不少的管事,像林管事這種,屬於總管事的範疇。
而這些管事的腰牌,很多時候就能代表一個管事的身份,是不能輕易丟的。
那女子聽了古容的話後,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