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卿酒正將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
從田貝的視線看了過去,正看到了卿酒那潔白的脖頸,十分地有女人味。
田貝見此,眸子不由得暗了暗,他的心緒,因此起了一些波瀾。
而這般的波瀾,是他從前未曾有過的,哪怕是在莫霄的面前的時候,他也未曾有過這般的感覺。
似想到什麼,他連忙將自己的視線給垂了下去。
卿酒並沒有看到田貝這般的異樣。
倒是白子玉在一旁,用餘光將這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楚。
見此,白子玉的拳心,不由得緊緊地攥了攥。
他很想將他的視線轉移開,不去看卿酒和田貝。
可是心中又在擔憂著他們二人是不是真的發生什麼來,所以還是不由得就將自己的視線轉移了過去。
而因為此,他的拳頭,不由得是攥得更緊了。
卿酒對田貝見了見禮,道:“田掌櫃,有勞了。”
說著,田貝又是對卿酒回了禮,便離開了。
屋中至此便只剩下了白子玉和卿酒二人。
而,剛剛在卿酒和田貝談判的全程,白子玉的餘光都落在了卿酒和田貝的身上沒有離開。
這會田貝離開了之後,他卻是將他的視線完全地落在了窗外的風景之上。
窗外的景觀不錯,但是田貝現在,是完全沒有心緒去觀賞什麼的。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直都很期待卿酒可以跟他說話。
而且,想起田貝剛剛跟卿酒交流的樣子,雖然田貝說起來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是白子玉還是不免會有些嫉妒。
其他的不說,田貝這樣的男子,他這般看來,其實是真的跟一般的男子不一樣的。
在他的身上,有著一種別的男子所沒有的風骨。
若是尋常的男子對卿酒有意思還好,他確信卿酒應該不會對他們有意思。
因為卿酒現在的四個夫郎,個個都不是一般的男子可以比擬的。
而將人換成了田貝的話,那麼他就會對此有些擔心了。
可是,白子玉這般性格的人,他便是擔心,也沒有將心中的不滿說出來。
畢竟他現在也沒有抓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如他所見,卿酒現在也只是在跟田貝談生意而已,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能說些什麼?
他一說,田貝不認,卿酒不認,不久跟剛剛他在外邊一般那般尷尬了麼?
可是不說,他非就覺得自己的心中頗為委屈。
白子玉正兀自生著悶氣,這時,一道清聲在白子玉的耳畔響了起來:“子玉,茶沒了,你幫我沏杯茶吧!”
聽此,白子玉心中的悶氣,又是轉為了明面上的氣了。
做一個女人真好,前腳才剛有田貝這般的男子對卿酒送過秋波,這會,卿酒倒又開始指使他去服侍卿酒了!
呵,想的真美!
白子玉連看都不看卿酒,道:“茶具就在妻主的面前,妻主想吃些什麼何不自己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