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儘管牛豆幾人都很兇,但是舞男聽不見自己想要的訊息,當然是不買賬的。
他陰笑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說著,將手中那一瓶糜爛粉給更加往下傾倒,眼看,裡面的粉末就要被倒出來了。
牛豆等人是真的很著急。
看他們的架勢,如果是讓他們代替白子玉被舞男針對的話,他們是一定願意的。
可是舞男要的是牛仙的下落,這事牛豆他們還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也就不用找來卿酒了!
現在他們該怎麼辦?
白子玉的身上沒有多少力氣,甚至被舞男扣著下巴,他都掙扎不開舞男的禁錮,更不用說要躲開舞男的糜爛粉攻擊。
想著那舞男對著糜爛粉的描述,一旦觸碰,肌膚和身子就會被吞噬。
若是這粉末落在他的臉上,那麼他的一張臉被腐蝕,如今的美貌不會再有,那他……
以白子玉的視角,是最能看到懸在他頭上的裝著糜爛粉的瓶子的情況的。
舞男傾倒糜爛粉的動作,在白子玉的眼中放慢了好幾倍。
那害怕糜爛粉真的腐蝕他的臉的恐懼,也在慢慢加強。
眼看,那粉末在他的視線中,真的要落上他的面頰了。
忽然,在白子玉的身邊,響起了一道冰聲:“住手!我知道牛仙在哪裡!”
這道冰聲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一出聲,真的將那舞男的手給定住了。
雖然從那其中灑出了輕微的糜爛粉。
但是正好一陣風吹過,那一點點糜爛粉就被風給吹到了一邊,落在了地面上,將地面上的草也給腐蝕了一些。
而這糜爛粉的腐蝕性這麼強,如果這真的落在了白子玉的臉上,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的。
而那舞男聽了這道聲音之後,看向了聲音的發起處,正看到了卿酒:“你?”
卿酒的視線彷彿是一道冰刀一般,落在了那舞男的臉上:“沒錯。知道為什麼牛豆他們這麼看中我麼?就是因為我知道牛仙在哪裡,牛豆他們也在找牛仙,你應該知道。”
舞男聽此,倒是不由得高興了起來。
畢竟他做了這所有的一切,不就是為了要找牛仙嗎?
之前連關於一點牛仙的線索都問不出來。
現在卿酒直接告訴他們,知道牛仙在什麼地方,這其中的落差,自然是讓舞男高興不已的。
他當即就將懸在了白子玉頭上的糜爛粉瓶子給收了起來,然後饒有興致地對卿酒道:“你倒是說說,上仙在哪裡?”
雖然稱呼不一樣,但是舞男知道卿酒說得牛仙是誰。
而在舞男看來,牛豆這麼看重卿酒他們,或許卿酒真的知道上仙在哪裡也是不一定的。
“牛仙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