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沙曲的拳頭就要砸到卿酒。
卿酒原本並未動彈,但就在那一瞬,在沙曲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他已經被卿酒一拳給打飛了。
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一聲痛呼:“啊!”幾度站都站不起來。
他還想攻擊卿酒,但是被卿酒冷冷的眼神一頓,頓時是瑟縮了縮,不怎麼敢動彈了。
他沙曲,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能打服他的人!
“沙曲……”
牛豆這時十分擔心地喚了沙曲一句。
沙曲當即睜著他的卡姿蘭大眼睛望向了牛豆,哀聲道:“豆豆……”
見此情形,牛豆自知沙曲雖然傷到了,但大抵沒有大礙。
她鬆了一口氣,原本還想走向沙曲,再仔細看看他的情況。
但是卿酒掄起一旁的椅子,攔住了她。
那椅子角就落在牛豆的面前,幸好牛豆的步子停止得快,所以這椅子角並未真的碰到牛豆。
但是牛豆能明顯感覺到這椅子角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她又慫,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卿酒:“卿娘子,有話咱好好說嘛,能不能先把這椅子給放……”
看到沙曲那個慘樣,加上自己也被卿酒打過了,面對卿酒的殺氣,牛豆也只能認慫。
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卿酒已經冷冷地打斷了她:“說,你怎麼知道我是穿越者?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引我來這裡?”
卿酒也不廢話,直接將她心中的關鍵疑問給問了出來。
很明顯這一切是從牛豆引她來這京郊找牛家村開始的。
那就從牛豆結束!
還有,現在卿酒的心中,實在是有太多的疑問!
卿酒說著,又將手中的凳子腿向牛豆更逼近了一分。
雖然沒有觸到牛豆,但還是將牛豆嚇得一顫。
但是此刻牛豆的情緒,更多的還不是驚怕,而是驚喜。
她看向卿酒的眼中,含著崇敬的意味,她欣喜萬分地道:“卿娘子,原來你真的是穿越者!太好了!我沒有找錯人!太好了!”
牛豆說著,還眼神發亮地向著卿酒靠近,這樣的行為,似乎是她太過欣喜,自發的。
但卿酒卻是十分警惕地將手中的椅子腿向牛豆更靠近了一分:“站住!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她連牛豆什麼來頭都不知道,當然不會讓牛豆輕易靠近她的。
畢竟它還儲存著沙曲給她下藥的記憶。
已有過一次,當然不可有第二次,哪怕是這種可能都不行。
而這一下,又是將牛豆嚇得一顫,步子也頓時停住了。
“你這個毒女!別對豆豆動手!有什麼衝我來!”
不等牛豆說些什麼,一旁的沙曲已經嚎道。
這嚎聲雖然強硬,但也帶著他獨有的柔意,雜糅起來,這倒是有幾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