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看起來,現在所有在那京郊發生的一切,分明都跟這牛豆有脫不開的干係。
在不確定這牛豆究竟是什麼人,又會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的情況下。
卿酒至少是要保證牛豆對她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和任何威脅的時候,才會對她住手的。
所以,在牛豆躲開了那一下之後,卿酒的拳頭,很快又對著牛豆揮了過去:“解釋?你的確欠我一個解釋!死刑犯是麼?臨死之前讓我去牛家村送東西是麼?現在好好活在我面前的你是什麼?還有這房間裡的東西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把我鎖在房間裡的?你有什麼居心!”
一個一個問題對著牛豆砸了過去。
卿酒的確很想從牛豆這裡知道很多的疑惑。
但是她對牛豆的攻擊,卻根本沒有任何停止,甚至還有加重的趨勢。
卿酒或許別的武功不是頂尖,但是她的力氣真的不是常人可以比擬。
所以牛豆方才只是被卿酒砸了一拳,身子就已經很受不了。
現在如果卿酒再落一拳到牛豆的身上,牛豆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了。
牛豆麵對卿酒的拳頭,驚叫不已:“卿娘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啊!你住手!你住手後我們再好好說!否則你將我打死了!我還怎麼說啊!”
面對著卿酒砸過來的拳頭,牛豆真的是驚駭不已。
她圓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極力地在躲避卿酒的攻擊。
但是因為所處的位置並不易躲閃,所以卿酒的拳頭,還是眼看就要落在她的身上:“你今天就是被我打死了,也活該!”
“住手!你這個粗魯的女人,你給我住手!”
正這個時候,一道細柔中帶著驚聲的男聲響了起來。
緊接著,一道身形頗為柔美的男子身影,走進了房間。
一入內,看到這個情況,他當即對著卿酒怒吼了起來。
並且,眼看牛豆就要被卿酒的拳頭砸到,他隨手掄起手邊的一張椅子,就對著卿酒砸了過去。
同時驚呼一聲:“豆豆,快閃開!”
卿酒在躲避的空檔,牛豆是連忙躲到了一旁的衣櫃後面。
但是卿酒在看到現在入內的男子是誰後,她臉上的神情,有一瞬甚至裂開了。
現在這入內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前番在京郊的春風谷,忽然出現給卿酒下了毒後,讓卿酒失去意識來到了這個奇怪房間的那個男子!
牛豆。
下毒的奇怪男子。
他們認識。
他們是一夥的麼?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又為什麼要針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