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晉王沒有心思去想晉王妃,那也可以多想想,近日京城的各種流言該如何處置。本王的王妃有本王,不需要別人擔心。還希望晉王說話做事能夠把握分寸。”
聞言,錦銘當即一愣。
“是臣弟逾矩了,皇兄莫要怪罪。”錦銘對著錦唐作揖道。
“晉王爺一片好心,鬱王爺說話未免也太刻薄了吧?”戶部尚書陸緯忍不住開口道。
“本王在和晉王爺說話,戶部尚書如此,不太合規矩吧?”錦唐冷聲道。
“你!”陸緯老臉一紅,可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
“好了好了,鬱王勞苦功高,朕重重有賞。只是剛剛鬱王說的流言是怎麼回事?”錦瑜看著錦唐問道。
“父皇還不知道嗎?也是,有五大家族幫著隱瞞,誰敢走漏了風聲啊?那兒臣這便告訴父皇吧,京城城外的百姓說,真正將難民救了的人,還有配出出瘟疫藥方的人是鬱王府和一位叫秋韻的姑娘,城內百姓說,晉王妃肆意揮霍,一天之內便花了四萬兩銀子出去買首飾。”錦唐道。
聞言,錦銘的臉色一陣蒼白,看著錦唐的眼神有些冰冷。
“哦?銘兒,這可是真的?”錦瑜看著錦銘問道。
“父皇……兒臣……”錦銘臉色煞白,紙包不住火,就算暫時用銀子封住了進城難民的嘴巴,可城外還不知道有多少人。
原本搶了柳青青功勞這辦法就不可行,若是柳青青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子就算了,偏偏人家是個有封地,有爵位,有實權的女子,又是剛剛打了大勝仗的鬱王的王妃。
“銘兒,你一向懂事,父皇明白你的一番苦心,你從小到大都希望能夠為父皇分憂,一直也都默默做事,從不宣揚。
朕念你是初犯,就不予追究了,只是如今你你既已成婚,府上的人,你還是得管著點好,莫要給我們皇家丟臉。”錦瑜看著錦銘道。
“兒臣知罪,兒臣也是鬼迷心竅,多謝父皇寬恕……”錦銘連忙跪下謝恩。
“嗯,唐兒啊,你可知道大衛使臣何時過來?”錦瑜說到這裡,臉上都是難掩的喜色。
大衛稱霸中州四國和各個部落,如今還是第一次栽跟頭。而且還是栽自己的手裡,這怎麼能讓他不高興?
“回父皇的話,不出半個月,大衛便會派出使臣前來議和。”錦唐道。
“好,好啊!朕一定要大肆封賞你!說吧,想要什麼?只要是朕有的,朕儘量滿足你。從小到大,你雖然頑劣,但還從來沒有對朕提過任何要求,或者是主動和朕要過什麼東西。”錦瑜笑眯眯的看著錦唐道。
“父皇,兒臣此次能夠立下汗馬功勞,還是多虧了這兵器。若非是這弓弩,我方大軍還不知道損失多少人。可沒想到,僅僅損失了一兩將士便將大衛敵軍擊的連連敗退。”錦唐道。
“當真?”錦瑜站起了身,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正是,若非是有這麼厲害的兵器,兒臣哪有那個能耐能將兵強馬壯的大衛打得連連求饒?”錦唐道。
“這麼說來,這一切還得都多虧了朕為你選的好兒媳咯?”錦瑜笑眯眯的看著錦唐問道。
“正是,此功勞乃是鬱王妃的,兒臣不敢擅自將這莫大的功勞獨佔了,父皇若是要賞便賞她就是。”錦唐道。
“說起來,鬱王府許久沒有來宮裡陪朕下棋了,朕屢屢下旨召她入宮,她便稱病推脫,原來是在這兒和朕慪氣。”錦瑜笑道。
“父皇言重了,鬱王府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跟父皇慪氣。她不過是覺得委屈罷了,既然如今兒臣已經回來,便不可能再讓她受到委屈,父皇將這賞賜一次性補給她,想必她一定會高興,原諒父皇的。”錦唐輕笑道。
“原諒朕?”錦瑜微微一愣,隨即便開懷大笑道:“好好好,就當作是朕的錯,是朕讓功臣委屈了。你這孩子,說話還是這樣。也就是朕,要是換作你皇爺爺,怕是早就給你二十大板了!”錦瑜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