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多年之後,他才遇到唐時月,才被唐時月收編進隊,那時候就不是什麼校區賽,總院杯了,是更高更高的那個舞臺!
陳讓雖然恨張彬這夥人,哪怕兩世為人,他也沒有那麼大度,能夠原諒張彬他們。
不過這一世,陳讓還是不打算採取任何非法手段去報復。
他打算在神脈杯上堂堂正正的,助陸緣生將張彬這夥人,狠狠踩在腳下反覆蹂躪!
這也是他目前,最想要實現的計劃!!
至於虞小魚這個人,陳讓還真的不知他也是開陽學院的學生,當年一起混過,一起坑過人,一起搗鼓過隱藏挑戰怎麼開。
可以這樣說,虞小魚是他朋友,合夥人,曾經是!
但是他這位曾經的夥伴,對自己的事提及得很少很少,平時也是那種沉默寡言的,偶爾會語出驚人,不說話沒有什麼存在感。
但一說話,就毒舌得要命那種。
陳讓心說:“上一世,你特麼不聽我的非要去那個天理社,為了天理社還和我絕交,後來還直接沒了訊息,你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靠!
這又是我的蝴蝶效應?
所以,你居然還跟風紀有關係?啥玩意兒!”
一個加入天理社的人,居然和追著天理社砍的風紀又有牽扯,陳讓不由不感慨:即使自己重生一世,看來還是有很多事不瞭解啊。
陳讓也不知虞小魚現在就是天理社的一員,在風紀那當間諜;還是後來才腦子抽了,跑去加入天理社?
他不確定,於是沒有一口應承下來。
“有什麼問題嗎?”安初然見陳讓遲疑卻不意外,也信心在握。
陳讓並不反感風紀在這時候就往自己的戰隊塞人,反正這一天無法避免,該來還是得來。
這麼說吧……
神脈杯一直被各大家族把持著,在最上面的那個舞臺,國家也爭不過。
國家是有意扶持一些沒有大家族背景,又很有潛力的人,想要在那個舞臺上站穩腳。
這或許很古怪,國家力量不該碾壓一切嗎?
然而在新世界規則下,有些事情,還真不是國家力量就可制約的。
站在最頂端的是系統,那位自稱是“神”的傢伙。
架構在地球上的神脈杯,或者起源小鎮等等,國家只是代理方而已,沒法完全操縱。
陳讓本來還有些期待,想著風紀介紹來的人,應該蠻給力的吧?看來風紀是想將信念,打造成這一屆的國家隊了?
往年每一屆都有國家隊,只是沒走多遠,就被打散了。
實際上……
像開陽學院今年只有31支隊伍,空缺一個名額,本來也是意思意思,讓風紀推選人員參賽的。
不用透過入圍賽,入圍賽是那幾個頂尖家族,特地用來羞辱別人的玩意。
“首長,我現在是缺人,但缺的是給力夥伴;這傢伙一場個人賽都沒打過啊,哦……今年打了3場,戰績全輸,最長戰鬥記錄5分鐘?進去就投降?”
陳讓很清楚對方的實力,他認識虞小魚的時候,真的很強!
不過!
他不想收這傢伙入隊,他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學著陸緣生的口頭禪,來了一句:
“不是,不是我說……我真帶不動啊!”
安初然輕笑以對,“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他在學院裡的確沒有什麼存在感,在的班級也是墊底那種。”
“但我可以給你打包票就是,他覺醒天賦了,實力我非常看好!”
陳讓不由覺得腦殼痛:馬德,這小子現在就覺醒了?靠!
唐時月立馬來了興趣,若有所思的,似乎又在想什麼壞點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