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聰聽了他的話後,有些為難的樣子,正預而解釋,忽聞轎前打鬥,回首而望,原是那四名劍門弟子,又起搏鬥之心。
但這次那四人,配合有加,二人以死相搏,陸二公子一劍刺穿一名劍門弟子的肚子,卻被那劍門弟子死死抓住右手,石寬則是被另一劍門弟子雙手抱腰,任憑石寬怎樣捶打,始終脫不開身。
另二人則是趁此之際分頭逃竄。
朱聰急道:“陸兄,有些事情你不太瞭解,待我處理完眼前的事,再與你慢慢解釋。”說罷便與霍林飛身而躍,不過霍林的速度明顯快過朱聰,瞬間拉開距離,如同鬼魅一般,攔住樹林小道而跑的那名劍門弟子。
朱聰則是追趕往右側樹林而逃的人。
好在,柳升月也在右側樹林一邊,他見此情況,一躍而出,一指焰陽,點中那跳跑的劍門弟子的背心,衣若如焦,膚灼而傷,燙的那劍門弟子滿地打滾。
朱聰趕來,瞧了眼柳升月沒說什麼,出手止住那劍門弟子身上的焰陽指力,隨後與霍林各自帶回轎前拷問。
陸二公子和石寬二人也是徹底弄死那兩名以死相搏的劍門弟子,這才脫身。
朱聰道:“你們這是準備把兩位前輩帶去哪裡?”
兩人拒不回答。
朱聰又道:“我勸你們最好如實交代,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那被霍林抓來的劍門弟子說道:“哼,你們要殺就殺,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事情。”
朱聰笑道:“好,夕隱派的人果然有骨氣。”
那二名劍門弟子聽的神情一變。被霍林抓來的那人又道:“什麼夕隱派,我們是劍門的弟子。”
朱聰笑道:“你們是什麼人,其實現在並不重要。”轉而對那被焰陽指所傷的弟子說道:“重要的是,你方才已經體驗過了那位公子的火係指法,想不想再試一次?”
那劍門弟子聽後,眉頭一皺,思而灼燒之感,由背心蔓延,疼痛難忍,不禁顫微道:“你...你休想嚇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朱聰呵呵一笑:“是條漢子,那就有勞柳公子了。”目光一視那沒受過焰陽指的劍門弟子。
柳升月當即明白朱聰的用意,微微一笑,一手焰陽,直點那劍門弟子上身的三處大穴,轉而雙腿四穴,那劍門弟子當下慘叫,全身猶如燒灼,雙手四處抓捂,滿地打滾,似要滾滅身上的無形之火,看起來真是慘不忍睹。
那先受焰陽指的劍門弟子見得,兩眼直愣,先前僅是背心一指,便有鑽心之痛,那種感覺歷歷在目。此刻又見同伴受十倍之苦,手心不由地生起了冷汗。
朱聰一手拍在他的肩上,嚇的他渾身一驚,只聽道:“放心,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們不會殺你,否則你的下場比他還要慘。”
那劍門弟子看著同伴,生不如死的模樣,連叫聲也變的嘶啞了,心頭一個哆嗦道:“我說,我說。你問什麼我都說。”
眾人不由一笑,霍林則是有些看不下去,來到那滿地打滾的劍門弟子身旁,一系水尊之力點入柳升月所注的七處穴道,那人身上瞬時一陣輕煙散出,終於平靜了下來,但似乎也是奄奄一息,沒得救了。
石寬道:“我看他也活不成了,讓我給他個痛快!”
霍林心生憐憫,卻沒有阻止。
這時,朱聰對那活著的劍門弟子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夕隱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