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露難色的看著他,有些猶豫。
“怎麼?你嫌棄我啊?”他有些生氣的與我對視,想起他的暴脾氣我還是屈服了。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他用過的筷子開始清理起殘羹剩飯,美味是美味但是吃的我想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瞄見他耳根似乎有些微微發紅……
最後那場戲是以鄭筱雅跪地背對著鏡頭完成了。
下午的時候也是被這個小作精折騰的死去活來,果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年少的我不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人都可以成為一個小有名氣的明星。
做藝人助理真的好辛苦,他累了我要給他捶腿按摩,渴了要端茶遞水。要隨時準備著化妝品給化妝師為他補妝,他中場休息的時候要一直舉著小電扇給他吹風,最難的是出外景的時候要一直舉著沉重的大黑傘給他遮蔭避陽。
連軸轉了十餘個小時後我已經是筋疲力盡,回想當初我繼母的對我勞動力的壓榨不過是小兒科一樣,目前給我塊草皮我都能躺下去呼呼大睡。
終於熬到了最後一場戲,這是一場夜戲。
女主角需要在滂沱大雨裡像男主角訴說自己的情意,然後男主角跟她深情擁吻……
不出意外的話小作精又要開始發力了。
果然,她以自己生理期來了為由不想淋雨。
……
亂說,下午我還看到她吃好幾根女二請大家吃的冰棒呢?真的撒謊都不寫草稿的,我服了!
可是片場只剩下了燈光師攝影師導演和她跟言明的助理們,這裡也用不到別的群演了,她的替身也早早的溜之大吉了。
而且灑水車已經就位了,我感覺大家都在崩潰的邊緣了。
“你們劇組這麼不專業的嗎?替身演員都沒有的?”小作精卻將責任全部推給了別人,明明是她自己不敬業卻還能如此的理直氣壯,這樣的人不糊真是天理不容啊。
最後導演只得妥協在片場裡找個跟她身形相似合適的人來當她替身替她淋雨。
我本來在角落裡挺屍,突然導演的目光掃的我身上,他的眼神一亮衝我喊到:“哎哎哎那邊草地上那個!”
我左右環視了一圈手指指了指我自己:“叫我嗎?”
“對對對!你過來去換她的衣服。”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導演。
導演:“你看什麼呢?這裡哪裡還有跟她一樣高的女孩子啊?”
雖然我還未成年,但是我繼承了我父親不錯的生理基因,我已經有170左右了跟鄭筱雅確實不相上下。
最後我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趕鴨子上架般換了鄭筱雅替身的衣服。
換號之後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出神,雖然我未施粉黛只是穿了一樣的行頭梳了一樣的髮型。但是我不錯的身形和骨相還是把我承託的像朵清水芙蓉,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穿著女主角的衣服竟然零我內心有些沸騰,我的血液有某種情緒開始躁動起來,也許我也可以成為一個女主角呢?
很快我將這一瞬間荒唐的想法拋諸腦後,我只是來混口飯吃的!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