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大儒嗎?”
“儒道境界中,只低於亞聖和儒聖的存在?”
小魚兒也遊歷了一段時間的江湖,對於儒道的境界,也有所耳聞,尤其大奉前身的大隋,還是周師的故鄉,淵源極深。
耳濡目染之下,小魚兒哪怕沒有主動詢問,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民眾的聲音,是任何人都難以忽視的。
“看來,你真是沈文山的二叔。”朱祐極收斂了清氣,將文器還給了沈熊二。
“對對對,貨真價實,啊不對,應該說是……嗯,千真萬確。”
“對,是這個詞。”
“千真萬確,真的不能再真了。”
沈熊二小心將銅鏡放入懷中,摸了摸腦袋,有些憨憨地笑道。
沈熊二小眼珠轉了轉,繼續道:“柳雲大儒來臨江閣也不招呼一聲,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難為自家人嗎?”
“肯定是招待不周,我在這裡向您賠罪了……”
話罷,沈熊二就打算躬身作揖,剛一彎腰,就被無形的力量拖住,不讓他繼續下去。
“我沒有幫人背鍋的打算,動手的人是他。”朱祐極將目光看向不遠處的白衣公子花無缺。
“什麼?”沈熊二臉色微變,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了起來,轉頭看向花無缺,冷聲道:“原來,你在搗亂?”
“小白臉,你是什麼人?”
說著說著,沈熊二身上散發出殺氣,殺氣剛一出現,他就感受到周圍無形的壓力,彷彿想要將他繼續壓入地面。
他心中一凝,想起了剛剛的慘狀,記起朱祐極在此處下了禁制,不允許爭鬥,連忙放棄了爭鬥之心,將殺氣消散。
隨著殺氣的消散,周圍的壓力也隨之消失。
沈熊二鬆了一口氣,一臉苦笑的看向朱祐極。
“名字,動手的理由。”朱祐極也看向花無缺,問道。
“柳大儒,在下移花宮花無缺,奉宮主之命,斬殺小魚兒。”花無缺知曉強者的規矩,若回答不能讓他滿意,肯定會有性命之危,於是直接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其實花無缺這麼老實交代,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儒道強者,有言出法隨的神奇效果,不同於武功,這種效果是借用法則之力。
剛剛的不允許爭鬥,不允許動用輕功都是一個道理。
換句話說,朱祐極只需要設下一個不允許說謊的禁制,或者讓自己有問必答,自己也不可能拒絕的。
這就是大儒的恐怖,隨意的操控一定區域的法則。
聽見花無缺這麼說,小魚兒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為啥啊?我又沒有得罪你們移花宮?”
“幹啥要殺我?”
花無缺的態度很冷淡:“宮主之命,不需要理由。”
“你……”小魚兒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魚兒?
花無缺?
朱祐極深邃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光芒,心中想道:有點意思,居然這麼快就遇見移花宮的人了……
還是這兩位?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