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必要喝這麼多嗎?搞成這樣?”
蘇霧嵐從來不是管旁人私事的人,但迦納對她有恩,幾番並肩戰鬥情義怎麼會少?
因此她的清冷的責備語氣裡帶上些不忍心。
“本尊沒有醉,負傷在身罷了。”
迦納不想說因為貧血,血都給她吸走了,回來還一直在惱火的放血。
能站的穩才怪。
因此他直接趴在地上直接滾了一圈。
自證清白的拽開自己的衣領,雪白的鎖骨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被蟲族口器咬過的傷口。
他一用力,紅裳被悉數扯碎。
造物主對魔族也許是極為偏頗的,恰到好處的隆起肌肉將他腰線勾勒的猶如神造。
如果不去看那些猙獰的傷口的話....
迦納這具皮囊,已經到達了身為男人,最陽剛,最唯美,最精緻的終點。
不過他的這具身體能被咬成這樣,他位面的蟲子很厲害啊。
“我幫你包紮一下?或者給你一刀讓你重生恢復?”
蘇霧嵐是好心,但是一句給他一刀,還是讓迦納胸膛內升騰起一股滔天的火氣。
毫無預兆,他心臟突然就疼了,抽疼的厲害。
她看他死,毫不在乎,並且麻木?
可是他看她快死的時候....感受從未有過的恐懼之感。
血肉紛飛,他連神魂魔核都恐慌的爆開。
迦納吃痛的捂著心臟,他很想讓蘇霧嵐滾,現在就滾。
但是望著她的臉又特麼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
最終疼痛的心臟裡充斥滿委屈,不搭理她,開始默默的伸手夠另一瓶酒。
蘇霧嵐望著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她都快被屋內這股甜氣燻暈過去了,能不動聲色的站在著全憑自身強大的意志力,
“得,我欠你的,你別喝了,我給你包紮行了吧。”
迦納修長的指甲剛剛碰到的酒壺就被蘇霧嵐奪走了,隨後蘇霧嵐試圖想把他從地上撈起來。
迦納可恥的紅了臉,惱火的重推開蘇霧嵐的肩膀,直接讓兩個人都跌倒在地上!
“378,本尊不是你的菜雞未婚夫,用不著女人來抱!”
“迦納...我已經在忍你了,好心當作驢肝肺。”
蘇霧嵐的脊椎骨被身後的櫃子撞得生疼,跟著咬牙切齒起來。
倔脾氣連帶著火氣蹭的就上來了。
楞是冷著臉站起身,走上前攔腰將比自己高上太多的迦納扛到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