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麼樣啊,小子,你能逃出我天牢地網的鬼術麼?!”鬼邊說邊撿起王右丞短劍,剌在自己面板上,竟蹭出一串火花。
“叮!”
他以手臂肌肉夾住短劍,生生將劍折斷,看著獵物一樣丟給王右丞,又流著口水說:“老子最愛吃處女,我先吃了這個女娃,再品嚐你的眼球罷!整整70年沒嘗過靈童的肉味了!上次在這個房間裡,另外兩個鳥人非要與我分那男娃娃,害的老子只吃了半分飽。就如買豬吃一樣,一顆豬頭、一條豬腿、一掛豬腸子,哪裡夠吃哩?!今天我又藏在這裡,可以獨享兩個靈童了,哈哈哈哈!”
王右丞冷汗涔涔,複眼瞧見這鬼體內的靈力比小喬兒強不知多少倍,心知自己絕非他的對手,只有伺機逃出去才有條活路。
“蘇小小怎麼還不醒來?難道中了鬼的什麼迷香?”
他以吞噬劍氣刺進她內,果然察覺到腦中有一縷毒素,立即將毒吞食乾淨。
蘇小小悠悠轉醒,迷糊地看了看王右丞,又望見漆黑的屋裡站著一個高大男人,立即驚叫著跳在地上。
那鬼淫笑道:“醒了最好,昏睡著吃才沒意思哩,我就喜歡看人被我活吃的樣子。”
蘇小小披了緙絲裙,驚問道:“右丞,這人是誰?!”
王右丞拉著她跳在門口,伸手拽了紙門,門紋絲不動。他沉聲說:“這傢伙是個鬼,還是魑魅魍魎級的。以毒迷暈了我們,躲在畫中要悄悄爬出來將我倆吃了。”
鬼朗聲說:“說的沒錯,只是你如何醒來的?我的毒香可厲害的緊,一般中階靈力的人也遭受不住。我看你納戒裡蹦出個怪小人,揮起一柄鐮刀輕易便將你喚醒了。這小人是什麼來頭,怎麼能抵擋我的毒香。”
王右丞自然不會說,他體內的吞噬劍氣和毒之屬性早把鬼的毒給分吃乾淨了。
“你不願意說,我待會可要給你點顏色瞧瞧了!”
蘇小小的長劍落在門外,她踹了一腳門,疼地坐在地上。
“這是他的一種鬼術,似乎將這個房間封印成了一間堅如頑石的屋子。而且他渾身肌膚也硬不可摧,我的劍已被他折斷了”,王右丞盯著那鬼,沉聲給蘇小小講到。
蘇小小忽擋在他身前,決然地說:“王右丞,是我連累你來這裡的。我來拖住他,你找辦法自己跑罷!”
摩柯允谷叫道:“這小丫頭修為還不如你,指望不上的!不如換我控制身體,以吞噬劍氣吸乾這個鬼試試!”
王右丞心道:“只好如此了,這是唯一活命的機會!”
怎知那鬼身形一晃,王右丞立即劈手去拉蘇小小,但他雖能看清楚鬼的身法,手上終究慢了一點。蘇小小已被鬼倒提在手裡,一隻白嫩的腳已被他含在了嘴裡。
鬼退站在屋中央,老長的舌頭舔著蘇小小的小腿。
王右丞左眼黑光大作,立即要摩柯允谷現身,以吞噬劍氣做殊死一搏。
在蘇小小的驚呼中,忽有人一女在屋外笑說:“小活餌乾的不錯,待會賞你一把劍!”
那鬼立即鬆開嘴,蘇小小腳踝上兩排牙印在汩汩冒血。
“哪來的妖女,居然能傳聲入我鬼術的鐵壁空間裡?!”鬼大驚失色。
王右丞癱坐在地上,兩隻眼恢復成黑色,不住說:“得救了,得救了。”
屋頂咖喇碎出個洞,一道白影墜下,黑色長劍鏘然斬在鬼的手臂。
鬼只愣了一下,立即笑道:“你能斬破我用鬼術強化過的面板麼?!”
冷風從洞裡灌入,禪裙與紅色髮帶飄逸如仙,黑劍乾淨利落地切斷了鬼的胳膊。在噴薄而出的血雨裡,易依晨不帶一絲纖塵,退站在門口,將蘇小小和那胳膊一齊丟給王右丞。
鬼並出指頭,點在自己身上,止住了血,咬牙切齒地看著宛若仙子的易依晨,道:“你像是來專殺我的,怎麼找到這裡的,我看不像是偶然路過!”
易依晨甩了甩劍,丹鳳眼中兩點寒光,禪裙上冒出沖天殺氣。
“上階靈力者?小小年紀如此了得,想必你一對軟乳吃起來更是香甜!”鬼單臂捶在空中,王右丞和蘇小小胸口如遭重錘,“哇”地吐出口血來。
摩柯允谷著急說:“這鬼要發動鬼術了!”
安得倚天劍,跨海斬長鯨!一道沛然的劍氣衝破紙窗,白雲飛快如飛矢,一劍戳穿了鬼的胸膛。
易依晨橫指於空,十八支光劍乍現,排在身後如兩隻劍刃之翅。她足尖點地,下一刻已持劍立在了鬼的身後。
鬼白慘慘的眼珠轉了兩下,脖子與頸骨齊齊斷了,碩大的腦袋咕嚕嚕滾落在地。
易依晨與白雲飛抬手擊了一掌,又朝王右丞比了個心。
蘇小小驚大著嘴,只一眨眼的功夫,這個師姐就斬掉了鬼的頭。
王右丞有微微複眼加持,也只看見易依晨的一道劍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