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闖進屋內,見墨塵飛就套了條長褲,光著上半身,而那個女孩子的腦袋,被蓋了條毛巾。兩人緊挨著,大佬用一隻禁錮住洛星河,不讓她造反。
這個畫面看在大狗的眼裡,再結果剛才他遠遠就看到大佬和洛星河明明站在房門口見到他帶著喪屍來,居然反手就往屋裡鑽,還順手帶上門。
“過份了!大老!!!”大狗的腦海裡立馬腦補了一大堆十八禁的畫面,“再怎麼飢渴難耐,把喪屍給解決了,再去滾床單啊!!!!見死不救太殘忍了!”
墨塵飛來不及穿衣服,一隻手還要禁錮住洛星河,以免她繼續造反,單手將長褲套上。他鬆開洛星河的手,一個手刀就要把洛星河給打暈。
現在洛星河是他的隊友,既然讓洛星河改邪歸正能獲得系統的獎勵,那麼讓洛星河繼續搗亂,怕是會受到系統的處罰。
洛星河終於恢復自由,一把扯開腦袋上的毛巾,氣得漲紅了圓鼓鼓的臉,大大的眼睛充滿殺意地瞪著墨塵飛。只不過她天生娃娃臉,眼睛又大又圓,聲音也是天生脆脆的,再怎麼瞪,都不像是在生氣,更像是在撒嬌。
洛星河的能力被系統暫時封住,但戰鬥意識依然在。她扯開毛巾就見到墨塵飛不講武德,說好不打暈她,又出爾反爾。洛星河稍微側身,利索地躲過墨塵飛的手刀,但因為對這具身體的力量太過不熟悉,洛星河並沒有躲太開,她這一側身,身體往後一退開,墨塵飛手刀順勢落下,砍在洛星河的胸口上。
兩人靜默對視三秒鐘,洛星河眨了眨大眼睛,她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要死!她是不是生病了?
洛星河驚恐地瞪著墨塵飛,對方是向他施了什麼魔法嗎?還是下蠱了?她好奇怪,居然、居然還挺喜歡這感覺。
墨塵飛有些窘迫在要收回手,洛星河卻是比他速度更快地抓住他的手,一臉認真道,“既然把你看光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墨塵飛氣息一滯,惱怒道,“胡說,你明明什麼都沒看到!”
洛星河的目光快速地往墨塵飛的上半身掃過幾眼,“哦嗬!身材真的好好!剛才抱著的手感也很好,你的手好大哦,為什麼會比我的大這麼多?”
明明自己是個男人,偏偏墨塵飛有種自己吃虧了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他一把將洛星河的抓住自己的白白嫩嫩的手給甩開,把洛星河推到角落裡,一手將方型木桌推到牆角,把洛星河擋在裡面,“不許出來。”
“哦……”洛星河撇了撇嘴,她嘴上答應著,見墨塵飛已經去打喪屍沒空理會她,立馬偷偷從桌子邊緣給鑽了出來,“我會好好聽話嗎?搞笑!當然是會的。”
洛星河只是嫌桌子擋住自己的視線,她看不到墨塵飛瀟灑的打喪屍的畫面,她坐在一旁,就差拿起盤瓜子嗑起來,“唉這腳踢得好,喲喲喲,差點被抓到了……嘖嘖嘖,太可惜了,要是抓到了不知道會不會再變成喪屍?唉這隻喪屍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等級挺高的。”
大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躲在牆角,桌子後面。那裡本來應該是墨塵飛留給洛星河的位置,洛星河嫌棄不喜歡,他可喜歡得不得了。
大狗害怕得渾身發顫,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躲過喪屍的追捕的。躲在桌子後的他,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個行為是自欺欺屍,可是躲在桌子後面,他莫名地他覺得有了那麼丁點安全感。
當然,主要的安全感來源,是大佬那絕世的身法,和喪屍打了三百多回合,居然還不落下風。
大狗越看越激動,越看越害怕,身體抖得把豎起來的木桌都撐得“篤篤篤”直響。
洛星河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瓜子,居然真的磕起瓜子來。她伸手白嫩的小手,敲敲抖個不停的木桌,對著躲在木桌裡的大狗說道,“你行呀,跑得挺快的。”
大狗嚇得又尿了,他臉色有些慘白地抬起頭,還沒幹透的褲檔又開始滴水。
“哦嗬,你居然嚇尿了。”洛星河第一次見這麼膽心的男人,“一隻喪屍而已,手起刀落就能搞掂的事情。”
“是嗎?那你怎麼不上?”大狗被墨塵飛鄙視,他認了。可是被一個比自己弱不知道多少的小女孩鄙視,他當然不能忍。
洛星河幽幽地嘆了口氣,有模有樣地搖了搖頭,“我被限號了。”
大狗翻了個白眼,“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
洛星河嬌嬌地捧著自己的臉,可可愛愛地看向大狗,那嬰兒肥的臉蛋確實很誤導性,以為洛星河是什麼天真浪漫的少女,“我很不要臉嗎?”
大狗被那雙碧綠色的大眼睛看得臉一陣通紅,挪動幾下嘴唇,弱弱想著一句“也不是。”
可在他說話的同時,洛星河比他速度更快地露出燦爛的笑容,她雙眼發亮,嘿嘿笑道,“要臉幹嘛?”
“這個……”大狗一時被問倒了,確實,要臉幹嘛呢?他自己也是一個不要臉的人,憑什麼說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女孩不要臉。
當墨塵飛把喪屍五花大綁拎過來,見兩人排排坐嗑起瓜子,他額角的青筋微微突起,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