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與他們結下樑子,不說咱們收復鳳凰嶺,他們隨便在什麼地方給咱們使絆子,雖說影響不大,可也會有不小的麻煩,與其這樣,合解反而對我們更有利。”
趙凡的一番解釋,終於贏得了大家的認可,同時,也對趙凡的指揮藝術有了進一步瞭解。
而後,趙凡以徵詢的目光掃視著眾人,“咱們已既然已經解決了天達省和西北省飛鷹堂的事情,現在,是時候解決天都市警署盧髯柏的事情了,不知大家對此有何高見?”
四營長左簷飛思索片刻之後,開口說道:“咱們以前,與土匪、官兵以及飛鷹堂對抗過,可從沒和警察正面衝突過,由於還是京城天都市。”
“上次從他手中得到過一些藥品,盧髯柏已經有了一些警惕,可能也做好了應對,所以,對付他,理應小心再小心。”
黑鐵塔搶話說道:“二弟,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看呀,不管是天都市警署,還是咱們對付過的官兵,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沒什麼大不了的。”
“再說,咱們這幫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人人手中握有長槍,個個身經百戰,豈能怕了他們。”
三營長靳子豪說道:“上次與盧髯柏較量,不是司令早有預料,估計我帶去的三個人,一個也回不來,從我的經驗來看,這個盧髯柏相當狡猾,而且,詭計多端,不可不防。”
三個營長都說了話,野玫瑰原本不想開口,可看到自己若是再不說話,有些說不過去,只好硬著頭皮說道:
“司令,你既然召集大家討論此事,想必你已經想好了對策,不妨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吃個定心丸。”
野玫瑰不說則已,一開口,就把話題轉移到了趙凡身上,這時眾人才明白過來,目光不由自主地瞧向了趙凡。
趙凡微笑著說:“我並沒有什麼好方法,所以才徵求大家意見,既然一營長這麼說了,那我只好講一點不成熟的意見。”
“上次,之所以派三營長靳子豪潛入盧髯柏院子,目的是獲取藥品,同時,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對我們收拾他提前摸個底。”
“藥品是搞到手了,可也讓他產生了警覺,不過,對我們有利的是,已經掌握了那條暗道。”
“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暗道,悄悄潛入盧髯柏院子,而後,咱們可見機行事。”
“還有一個情況,大家注意,他雖然是天都市警署的人,可他到底有夠調動過多少警察,這個我們還不知道,必須把這個情況搞清楚。”
“同時,據我瞭解,天都市警察雖多,但他們管轄著整個天都市,在警署附近又有多少?”
“總之,我們必須在瞭解對方情況之後,才能展開行動,目前這段時間,大家在靈濟寺進行休整。”
“偵察小隊就不要休息了,抓緊時間潛入天都市內,對相關情況進行偵察,尤其是盧髯柏的行蹤。”
“如果人手不夠,可從各營抽調一部分人,但有一個要求,情況要準,時間要短,行動要迅速。”
趙凡七七八八說了一大堆,眾人這才聽明白,不是攻打天都市,而是對付警署的盧髯柏。
雖然大家對此事感覺趙凡有些小題大做,但又看到趙凡那副認真的模樣,只好收起輕視的心,重新對此事認真考慮起來。
此次會議,雖然沒有解決實質性問題,可對眾人下一步行動確定了目標,這也使得眾人更加有針對性地開展一些訓練。
時間飛快,轉眼五天過去了,這天中午,趙凡吃過飯,正在靈濟寺外的密林裡散步,黑玫瑰楊麗霞匆匆跑了過來。
“司令,天都市警察多達萬人,警署附近,可調集的警察有七八百人,他們可在一個小時之內,到達警署的任何地方。”
“據可靠訊息,盧髯柏在天都市非常低調,屬於深藏不露那種人。”
“透過我們的人打探,在他的後院,住著一幫警察,足有一百多個,為首的叫夢楊,他們實際上就是盧髯柏的私人護院。”
“自從上次事件後,盧髯柏平時很少外出,即使因公務外出,身後也跟著八名警察,好像是他的保鏢。”
“還有一個情況,聽人說,他有一個女兒,近年來很少在外露面,具體是否住在這個院子,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