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霸看著站起身來的盧髯柏,連忙說道:“謝謝署長提醒,我易某一定注意,我送送您!”
片刻之後,返回大廳的易天霸,右手將桌子拍得震山響,嘴裡大聲罵道:
“真他媽的雜碎,白白黑了老子十根黃魚和一千大洋,若是以後落到老子手裡,老子非讓你怎麼吃進去的,就怎麼給老子吐出來。”
一直躲在暗處的鐵柺武玄燁此時走了出來,滿臉的陰鬱之色,低沉著聲音說道:
“師兄,你們之間的對話,我全聽見了,這個盧髯柏此時來找上門,我看,並不簡單,他可能聞到了什麼氣味,說不定,他早就知道晚上發生的事,只是故意裝糊塗。”
“還有,他可能與盧髯松相識,雖然沒有說破他們之間的關係,在我看來,他倆關係一定不簡單,若單純是對付盧髯松和他帶來的五百官兵,這對咱們來說,也不算多難之事。”
“可如果牽連太廣,層次太高,那就非常辦了,之前,你告訴我,盧髯松只是管理著大興省紫陽縣,他父親盧鴻儒也只是幫辦,他們勢力再大,也管不到天都市。”
“不知你想過沒有,從盧髯柏的說話口氣中,我可以感受到,盧髯松在天都市也一定有關係,只是沒有暴露出來而已。”
“如果判斷不錯,咱們若是繼續攻打盧髯松,那可真是踢到了鐵板上了,不僅咱們打不過他,說不定,會給飛鷹堂帶來滅頂之災。”
易天霸仔細地聽著,越聽心裡越感覺悶得慌,師弟分析的對,還真有這些可能,如若不然,盧髯柏也不會平白無故帶著警察前來飛鷹堂總舵,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再說,盧髯柏臨走時的暗示,也不明明白白告訴自己,盧髯松在天都市,還有另外的靠山。
想到此處,易天霸渾身冷汗直冒,如今,自己和盧髯松已經徹底鬧翻,相互之間形同水火,這可如何是好?
鐵柺武玄燁看著滿臉為難的師兄,開口說道:“此時的危局,不是不能化解,但需要我們讓一步,再做些補償,想必盧髯松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易天霸點頭,“師弟,你說得不錯,咱們不想把事情鬧大,他盧髯松照樣也不想把事情搞大,若是這樣,那就好辦了,還是勞煩師弟走一趟,化解雙方之間的矛盾,消除誤會。”
鐵柺武玄燁沉思片刻,“也好,四城區堂主和盧髯松對峙時間太久,相互之間也產生人員傷亡,肯定心裡會不痛快,我和他之間,就沒有這麼大的仇恨,我去,他應該會給點面子。”
易天霸沉聲說道:“此事不誼拖延,我準備些黃魚和大洋給師弟帶上,還請師弟儘早動身,前去說服盧髯松。”
盧髯松根本就沒有與大哥盧髯柏見過面,自從自己來到天都都,都是按照父親的意思,悄悄打入飛鷹堂,而後,尋找機會,找到趙凡,拿到藏寶圖。
再後來,發生了一系列變故,自己也沒考慮去找大哥幫忙,因為,自己一直受命於父親,再說,自己與大哥性格不合,想法不同,加之後來很少聯絡,相互之間也就淡了下來。
盧髯松只能按照自己的主意,將官兵化整為零,悄悄向天都市外圍撤出,而後,在城區外收攏隊伍,向著南集鎮進發。
在他行動之時,趙凡他們已經到了靈濟寺,趙凡將整編的四個戰鬥營和一個保障營一人不拉地帶到了目的地。
而後,將一營、二營、三營分別安置在了靈濟寺周圍,形成了三道保護網,最外面的一道由一營把守,第二道由三營把守,第三道,由二營把守,火力配置也由大刀長矛逐漸成為了長槍,火力網也強大了許多。
在靈濟寺內,內留了第四營和保障隊,第四營除了保衛靈濟寺安全,還擔負著預備隊的任務,隨時做好應對突發事情。
而保障隊留在靈濟寺,主要由蘇芸芸對眾人進行醫療常識進行培訓,主要是戰場救護和臨時止血等方面。
同時,趙凡安排四營副營長冷雲,帶領五人,分別在天都市、南集鎮、黃埔鎮等交通要道,進行情報資訊收集。
就在眾人安營紮寨的時候,負責天都市方向資訊收集任務一名兄弟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
“司令,不好了,從天都市方向出來大批官兵,從服裝上判斷,好似盧髯松的隊伍,正悄悄向南集鎮方向運動,目前,還未透過密林外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