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前的局面來看看,我們要防止盧髯松帶兵追來,那咱們可就被迫進入密林小道,萬一趙凡他們在此設伏,那咱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不如我們先將兄弟們散開,埋伏在道路兩側,你帶領二三十人先走,我前面五六里地的地方等我們,若是盧髯松追擊,那我帶領餘下兄弟,給他來個伏擊,趨勢狠狠打他一傢伙。”
“就算不能把他打殘,也要把他打怕,讓他不敢輕易再追擊我們。”
“如果盧髯松沒有派兵來追,那咱們就在前面停下,商量一下,如何透過密林小道?”
上官雄點頭說道:“好,就聽你的,咱們分頭行動。”
程國峰和上官雄怕盧髯松派兵來追,正在選擇伏擊點和伏擊地域,而此時的盧髯松,端坐在醉仙樓臨時指揮部裡。
只見他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摳著鼻屎,嘴裡還不停地哼哼著。
門外一名勤務兵快步跑了進來,將戰場情況一一做了彙報,而後,請示是否帶兵去追?
盧髯鬆放下茶杯,手上也停止了摳鼻屎的動作,面帶一副奸笑,“你是誰的勤務兵?”
“我是孟管帶手下,剛才張管帶也在場,他也讓我來請求。”那名勤務兵擦著臉上的汗水,鄭重在回答道。
盧髯松點頭,“很好,你回去告訴兩位管帶,打掃戰場,返回駐地,防備他們掉頭,一旦再發現他們有進入南集鎮的跡象,立即開槍射擊,一定把他們攔在南集鎮之外。”
那名勤務兵立正,敬禮,回答:“是!”轉身向外跑去。
等候在道路兩側的飛鷹堂眾人,觀察了半晌,也不見南集鎮有任何動靜,程國峰心中略一思考,便破口大罵道:
“你個盧髯松,真他媽的王八蛋,打我們可從來不手軟,可面對趙凡他們,你就是個慫包,諒你也這個膽子追我們。”
生氣歸生氣,他急忙收攏隊伍,向著上官雄他們狂奔而去。
不多時,他們兩人將隊伍帶到一處較為僻靜的地方,暫時進行休整,而他們兩人,徑直坐在旁邊的一顆大樹底下。
上官雄疑惑地問道:“你說,盧髯松和趙凡他們是不是暗地裡早已串通好了,但在總舵主面前,故意假合作,引我們上當?”
程國峰搖搖頭,“不會,從我的觀察和分析來看,他們兩人不是一個路子,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裡,盧髯松膽小怕事,根本不敢和趙凡他們硬碰硬。”
“當我們經過南集鎮時,他故意放過我們的大部隊,而對一小部分對手,他這是做給趙凡看的,和趙凡示好。”
“同時,他又不敢公開得罪我們飛鷹堂,便選擇了讓老百姓前去糾纏,而後,以解決百姓矛盾為由,開槍射殺我們,事後,他一定會向總舵主解釋,說是一場誤會。”
“事情已經發生,再說,他手上還有官兵,聽說天都市警署也有他的人,所以,總舵主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稀裡糊塗地讓這件事過去。”
“這就是他打的如意算盤,可他如此示好,趙凡接受不接受,那就不知道了。”
上官雄接著問道:“盧髯松和趙凡,他倆有什麼仇恨?讓你料定,他們沒有合作?”
程國峰繼續解釋道:“他們兩人,是都是從天達省紫陽縣來的,聽說盧髯松帶人殺了趙凡他們全莊人,其中包括趙凡所有親人。”
“所以,他倆無論如何,也不能走到一起,但他寧肯得罪飛鷹堂,也要討好趙凡,具體是為什麼,暫時我也弄來明白。”
上官雄似懂非懂地點頭,“趙凡他們難道比盧髯松還厲害?那咱們怎麼透過密林小道呢?”
程國峰尷尬地笑笑,“趙凡我也不是很清楚,可先前交過手,這人十分狡猾,用兵也非常詭異,的確是很難對付,就連咱們總舵主,有幾次也栽到了他手上,你說,盧髯松厲害還是總舵主厲害?”
上官雄根本不用考慮,脫口而出,“當然是咱們總舵主厲害。”
程國峰笑笑,“的確,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總舵主幾次失手,被趙凡逃脫,而且,還重傷了飛鷹堂骨幹,這答案就顯而易見了。”
“再聽說,盧髯松與趙凡一路來到天都市,趙凡身體完好無損,可盧髯松失去了一條腿,如果猜測不錯,盧髯松的這條腿,就是趙凡給弄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