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並沒有停止腳步,而是軟鞭向後一甩,帶著尖銳的哨聲,卷向了其中一人。
歐陽惠賢急忙舉起長劍,一招蠍子擺尾,向後刺去。
蘇芸芸根本不管不顧,只要趙凡在,她才不擔心砍刀會落在自己頭上。
趙凡可沒蘇芸芸那麼自信,他要照顧三個妻子都不受到傷害。
野玫瑰不用擔心,她那條軟鞭,雖然不能說天下無敵,可自保,絕對沒問題。
蘇芸芸武學雖然在歐陽惠賢之上,可平時很少運用,所以,應敵方面,還不如歐陽惠賢。
趙凡在情急之下,顧不得這許多,揮手甩出三枚銅錢,那三名彪形大漢瞬間收住身形,揮刀抵擋,可速度還是慢了一點點,頓時跌到在地。
趙凡和他們一無仇二無恨,出手只是朝著膝蓋、手腕等四肢關鍵部位打去,雖然要不了他們的命,可要再想再加入戰鬥,那卻是不能。
在死與傷兩者之間,趙凡選擇傷,只要不是深仇大恨,他絕對不會痛下殺手。
趙凡剛一接到三女,薛美嬌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四面全是飛鷹堂的人,你快選擇從什麼地方突圍出去,我先替你抵擋一陣。”
趙凡絕對不會讓女人為自己涉險,更何況是漂亮的女人,只見他帶著三女邊打邊撤,終於在一個死角位置停了下來,四面受敵頓時減輕一半。
薛美嬌匆匆跑到趙凡近前,哭喪著臉說道:“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們,我是……”
她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趙凡打斷,“你什麼也別說了,我相信你,你對這裡比較熟悉,看看從那邊突圍比較合適?”
薛美嬌知道,此時再多的解釋沒用,只有活著,才有意義,她手指前方。
“衝過前面那道山坡,翻過一道山樑,就可以走出魚兒溝了。”
趙凡招呼著四女,向山坡方向靠近。
當五人退守到山坡時,飛鷹堂已經衝到了溝底,不多時,他們已將山坡團團圍住。
為首一人,正是飛鷹堂副舵主楊林,只見他沉聲說道:“趙凡,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手中武器,如果一味抵抗,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還有你薛美嬌,沒想到你臨陣倒戈,總舵主是不會饒了你的,你若識相,立即說服趙凡歸降,可饒你不死。”
趙凡剛要開口回答,薛美嬌卻搶先說道:“楊林,你們為非作歹,欺壓良善,趙凡他們是好人,你們為何死死相逼,難道為了一張藏寶圖,就讓這麼多人去陪葬?”
“我不能與你們同流合汙,從今日起,我退出飛鷹堂,從此不再受你們領導和驅使,和趙凡他們一道,匡扶正義,替天行道,守護藏寶圖。”
“你們若是憑藉人多取勝,那是齷齪小人乾的事,有本事,咱們劃出道來,單對單,三局兩勝,要是我們勝了,請你們讓出道,這次就自然過了,若是你們勝了,我和趙凡他們,自然乖乖就擒,任憑你們處置,如何?”
薛美嬌擅自做出決定,趙凡並沒有生氣,而是欣賞地點點頭,三局兩勝,既能拖延時間,又能尋找對方破綻,何況自己這方勝算還大一些。
楊林“呵呵”冷笑一個人聲,“就按照你說的辦,但規矩得我來定。”
趙凡沉聲問道:“先說規矩,要是雙方都滿意,那自然可行,若是偏向哪一方,素不奉陪。”
楊林說:“規矩很簡單,不許動用槍械、不許使用暗器,尤其是銅錢,雙方一旦開始較量,刀槍無眼,死傷各由天命。”
趙凡答:“槍械是薛美嬌的絕技,銅錢又是我的技能,如果你這樣限制,豈不是拉偏架,說偏話,我不同意。”
楊林說:“這可由不得你,如今,你們就是待宰的羔羊,沒得選。”
趙凡看向四女,憂心地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是凶多吉少,只背水一戰了,你們有什麼建議,不妨說出來聽聽。”
野玫瑰壓低聲音說道:“你看,他們那邊,人強馬壯,不說楊林,黑俊和靳子豪兩位護法,我們就難以抵擋,想取勝,非常困難。”
蘇芸芸臉露出微笑,“凡哥哥,只要和你一起,死有何懼,你說什麼辦就怎麼辦,我一切聽你的。”
歐陽惠賢嘴角一揚,不屑地說道:“第一場交給我,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何能耐?”
薛美嬌一臉的平靜之色,“我沒問題,我上第二陣。”
趙凡看著他們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還真是初出牛犢不怕虎呀,既然這樣,他不能打擊大家的積極性,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答應了楊林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