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下顎卻不以為然,就憑眼前這個黃毛丫頭,想傷自己和遲延大哥,開什麼國際玩笑,臉色隨之一沉。
“別弄翻了這鍋雞湯,要是不小心灑了,怪可惜的,不如我陪你出去過兩招,要是你能在我手下撐得了十招,我便饒了你性命,不然,我可要收編了你,做我小何的老婆。”
野玫瑰一聲冷笑,“好呀,那本姑娘就陪陪你。”說著話,她就邁出了門外。
絡腮鬍子剛想上前阻攔,小何卻一臉的不屑,“遲延大哥,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你在屋內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當小何從廂房走出,抬眼一看,頓時愣住,樹林裡的三人全來了,要是他們一起上,自己可能抵擋不住,只好扭頭找絡腮鬍子幫忙。
絡腮鬍子不等他叫,就已經來到了門外,只是與小何錯了半個身子。
小何側身望向絡腮鬍子,只見他滿臉的驚恐之色,絲毫不遜於剛才在屋內的模樣,甚至更加嚴重。
“遲延大哥,他們人多,你在旁邊為我助陣,提防他們偷襲。”
小何話音剛落,野玫瑰有些不耐煩,臉上的冷意更甚,“你這是慫了?怎麼還不出手?”
“我剛才只是說我們倆人對陣,可不許其餘人幫忙,我是你言而無信,那就一起來吧。”小何尷尬地笑笑,隨即來了個激將法,如果他們一起上,自己即使輸了,也不會讓人恥笑。
野玫瑰瞪了他一眼,“就憑你,我一個足夠,也不用十招,你如果能抵擋我三招,我便饒了你,要是萬一把你打死了,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小何頓時渾身一顫,一股冷意襲上心頭,這是什麼了,還沒開始,自己竟然有些心虛,而且有些膽寒。
只好強裝鎮靜,從腰間抽出一把兩尺多長的砍刀,雙腳抓地,原地向上縱起一米多高,身體微向前傾,右手砍刀對準野玫瑰咽喉,突然發力,瞬間揮出一刀。
他這招式快捷迅猛,毫不拖泥帶水,而且直擊要害,可謂狠辣無比。
野玫瑰不敢大意,身體向右移動一小步,手中的軟鞭已經出手,迎向了他握砍刀的手腕,雙眼緊緊盯著他。
小何早已料到她要出手,可沒想到她的軟鞭如此怪異,好似在空中等著他一般,急忙將手腕向下一翻,砍刀順勢斬向軟鞭,身體緩緩落地,抬起右腳,向前踢去。
野玫瑰看到他橫刀欲砍軟鞭,眼角不由一陣輕笑,手腕一抖,軟鞭沿著砍刀向上折去,三寸多長的鞭梢,瞬間擊向他左臉頰。
野玫瑰可不想要了他的命,尤其是趙凡還沒有口,要是因自己一時魯莽,將他打死,趙凡怪罪起來,自己可太不划算了。
小何本想用砍刀抵擋住她的軟鞭,自己的右腿這一踢,肯定能奏效,即使不能重傷她,也可迫使她向後退去,這樣一來,自己就算沒有獲勝,也會大佔上風。
就在他自我得意之時,野玫瑰的鞭梢已經重重在落在了臉上,身體頓時失去了控制,踢出去的右腿也硬生生地收了回來,自體一歪,向一旁倒去,同時,一道兩寸多長的鞭痕印在了臉上,鮮血立時流了下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小何疑惑地看著裡玫瑰,好似看到了鬼魅一樣,除了驚恐還是驚恐。
野玫瑰收鞭在手,雙眼一挑,“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才一招,你就成了這慫樣子,真不像個男人。”
隨即,兩道寒光射向門口,盯著滿臉驚恐之色的絡腮鬍子,挑釁地說道:“你是不是也要伸伸手,掂量掂量我到底有多少份量?”
絡腮鬍子急忙揮起雙手,搖得就像波浪鼓,口中連連說道:“不敢,不敢,還請女俠饒了我倆。”
此時,趙凡和歐陽惠賢走了上來,趙凡一臉的平靜,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語氣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倆是幹什麼的,為何在這裡?”
絡腮鬍子看著他,可比眼前這個女人和藹多了,急忙回答道:“我叫喜遲延,他叫何小聰,我們二人近日聽聞南集鎮藏有大量財寶,便悄悄來到此地,等待時機,看能不能撿點便宜。”
“你們為何不去南集鎮呢?”趙凡有些不解。
喜遲延答:“就我倆人,身手你們也看到了,即使去了南集鎮,也撈不到什麼油水,不如留在密林,設些機關埋伏,說不定還能有點收穫。”
“剛才在密林裡,我們遇到的是不是你們?”趙凡接著發問。
喜遲延答:“是,可看到你的身手,便知道遇上了硬茬,我倆趕緊跑了,一路來到這裡,抓了兩隻野雞,正在烤,你們就來了。”
歐陽惠賢一聽有野雞,而且早已聞到了香味,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在哪兒,我先去嚐嚐,正好可以替你們試試有毒沒毒。”
趙凡一笑,野玫瑰一哼,喜遲延急忙禮讓,眾人便來到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