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姣姣愣在原地,嘴角牽起苦笑。
沒想到進這鎮國公府,第一步就被人下套走得如此艱難……
“你呀你,這要是被小公爺知道了,你這輩子怕是在這鎮國公府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春花佯裝唏噓著,算準了小公爺便要過來,說話的聲音也更大了些。
果不其然,小公爺不知何時踱步到了這兒,正巧看見李姣姣一腳踹翻了火盆。
“小公爺到——”
跟著小公爺的小廝大喊了一聲。
李姣姣蒙著喜帕,更加戰戰兢兢。
小公爺看了地上一片狼藉,怒道:“喪氣娘們兒,進個府都進不好!別拜了,給小爺把這娘們抬到床上去,刮光了衣服好生等著爺!”
春花嘴角扯起一抹笑意,道了聲是便將李姣姣扭送進了房間內。
一夜蹂躪之後,李姣姣險些下不了床,下半身還未好全的病反倒愈發嚴重了些。
李姣姣從此便在鎮國公府當了個隱形人,第二日去給寒蟬敬茶,任由那滾燙的茶水把手燙紅了也不敢吱聲。
寒蟬折磨了她幾日,又將春花安排著去監視她,發現李姣姣確實是個軟柿子,對自己造不成什麼影響,性子又怯弱無能,久而久之寒蟬便將心思從她身上移開,再度尋歡作樂去了。
小公爺也只是圖個一時新鮮,有時傳話要宿在李姣姣這裡,每每都是李姣姣獨守空房,李姣姣悄悄打發了人去尋,才發現小公爺常常逗留於秦樓楚館,經常徹夜不軌,而寒蟬也是如此,原是這兩夫妻都是各玩各的罷了。
李姣姣在府中謹小慎微,時常見著寒蟬去寒府探望寒月,寒月也常常來鎮國公府,卻不曾來見自己這個閨中密友,反倒小公爺每每見著寒月,那色迷迷的眼睛就幾乎要把她活颳了一般。
每每此時,寒蟬也只是在一旁看著,彷彿習以為常一般,一點不覺得這小姨子同自己姐夫這樣眉來眼去有什麼不妥。
李姣姣越觀察越心梗,和著這寒月寒蟬都是一個貨色,蛇鼠一窩供哪個中年油膩男玩弄,就她二人還不夠,竟然也要拉自己下水,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若是說這府上誰還對小公爺真心,怕是再怎麼也挑不出一個女子來了。
李姣姣這邊哀嘆著,伺候她的春花倒是態度惡劣,見著她不受寵便故意苛刻對待她。
由於心裡不把李姣姣當回事,春花說話做事都要大膽些,正巧她同其他丫鬟抱怨什麼,李姣姣路過正好聽了個清楚。
只聽見她同另一個丫鬟抱怨著:“不過是靠些下賤手段爬上小公爺的床才做了這主子罷了,同為女子,咱們又不見得比她差到哪裡去了,憑什麼她就能做那姨娘享盡榮華富貴?咱們就得做奴才伺候她?”
“是呀,咱們春花姐姐這麼漂亮,又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本來就合該被小公爺寵幸之後抬了做姨娘的,只可惜夫人防備得緊,硬是委屈了姐姐在這裡做伺候人的丫鬟,真替姐姐可惜了這花容月貌呢!”
“夫人善妒得很,還不是怕我搶了她的恩寵,才打發我來做這些粗活兒累活兒,我平日裡連見著小公爺的面都難,又怎有機會做那事?”
一旁聽罷的李姣姣嘴角輕揚,你沒有機會那我便成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