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賞了你封號,不高興嗎?”段景蘅進門的時候,宴蓉終於吃完了晚膳。
宴蓉抬頭看他一眼,他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彷彿白天的難受,只是自己看錯了一樣。
“封號有什麼用,能吃還是能喝?”宴蓉隨口問。
“當然能吃了,你以為封號白給啊?”段景蘅道:“陛下還賞了你黃金百兩,當作你這次治療疫病的賞賜。”
宴蓉聽到錢,終於來了興致:“哪呢哪呢?你帶回來了嗎?”
段景蘅見她總算露出笑容,道:“當然。”
宴蓉笑得樂開了花,終於有心情問一句:“不是中毒嗎?為什麼要說是時疫?”
段景蘅沉默一會兒,並不打算把這真相告訴她,道:“陛下的意思。”
“你把黃金給我,我趕明兒出去換成銀票去。”宴蓉伸手,眼睛裡笑眯眯的。
段景蘅讓小廝進來把一盒子黃金給了她,宴蓉高興的拿起來左看看右看看,還用牙咬了咬。
延展性不錯,軟硬度也對,看來是真的。
“但你恐怕還是不能出門。”段景蘅道:“過兩日我們就要辦婚宴了,你得抓緊時間準備才行。”
他的聲音溫柔又好聽,帶著如鳴佩環般的誘惑,卻半點也沒有勾引到宴蓉。
宴蓉頓時又不開心了:“我們不是拜過堂了嗎?大家都知道我們成婚了,為什麼又要辦婚宴啊?”
“上次沒有辦,委屈你了。”
“我不嫌委屈。”宴蓉打斷他。
段景蘅道:“我嫌。”
“人人都知道世子妃和世子每天在府裡別的不幹,就幹那事,我們感情這麼好,不給你補個婚宴怎麼行?”段景蘅一本正經道。
宴蓉瞪大了眼睛。
什麼別的不幹,就幹那事?
那不是她跟寒月說過的話嗎?他怎麼會知道?他當時在男賓那邊啊!
“派人跟蹤我是吧!”宴蓉難得好起來的心情,又一次破防了。
狗男人!從第一天開始就跟蹤她,一直跟到了現在!
他根本就沒有放心過她!
虧她竟還為了這種豬隊友留下來?!
“你知不知道這是侵犯我隱私的?”宴蓉瞪著他,如同一隻要咬人的沙皮。
“我錯了我錯了!”段景蘅一時說漏了嘴,天知道他只是想看看她被揶揄的表情,此刻被拆穿,心慌的很。
只是不知,這份心慌是因為自己說漏嘴,還是單純因為宴蓉。
“但是,婚宴可是能收到好多禮物的,你不想要錢嗎?”段景蘅誘惑道:“再說,有了這場婚宴,你就是名正言順的世子妃,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接管景王府。”
“王妃手裡的鑰匙,你難道不想要嗎?”段景蘅眨眨眼,再誘惑一句:“王府的家產,可比你的嫁妝多多了。”
宴蓉:“……”
不行,不能再聽這個狗男人誘惑,不能再貪財。
人為財死啊宴蓉!
嗚,就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哼,”宴蓉指著他:“你轉過去。”
“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