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側福晉,身份就跟以前不一樣了,要承擔的職責也不同的。”弘曆說道。
有朝廷冠服,並在宗人府登記造冊,至此,她便是一個得到了朝廷認證的皇族中人,身份確實不同往日。
“比如呢?”高向菀懶洋洋地問道。
“比如。”弘曆說道:“過兩日是皇后的生辰,屆時宮中設宴,你要陪我出席。”
聞言高向菀一下子撐起了身子,驚愕地看著他:“我去?”
弘曆看著她一臉驚訝的樣子,挑了挑眉,理所應當地說道:
“福晉還在坐月子,烏拉那拉氏還在禁足,而你是我的側福晉,不是你去還能是誰去?”
“可是……”她真不想去應付這些場合。
看來這側福晉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容易坐的。
見她小臉上眉頭都蹙了起來,弘曆輕笑著伸手將她重新摟回懷裡,意味深長道:
“你啊,遲早要適應和熟悉這些場合的,這次就當是練習好了。”
高向菀沒聽出他話裡的深意,只聽進去了最後小半句,嘆口氣,她認命道:
“好吧,就當是練習。”
唉,要不是因為烏拉那拉氏還在禁足,這次應該就不用自己出馬了。
想到什麼,她忽然仰起頭,似乎覺察了什麼似的笑看著弘曆。
“怎麼?”弘曆不解望著她。
“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故意罰烏拉那拉氏禁足三個月的?”
“胡扯,趕緊睡覺。”弘曆閉上了眼睛,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避而不答就是預設了。
“可是那麼久之前,你這麼就知道我能被晉升側福晉?”高向菀還是很疑惑。福晉預產期能預計,禁足他能操控,可晉升這事……
難道他一早就打算給自己請封的了?
見弘曆闔眼不語,高向菀側了側身趴在他懷裡,青蔥般的手指在他胸腔處輕輕地撓了一下。
“怎麼不理我?”
見他依舊不理會,高向菀玩心一起,又鬧了他幾下,忽的,她在他胸前滑動的手被一下擒住。
她猛地抬眼就看見弘曆已經張開了眼睛,目光灼灼看著她,“你要是還有精力的話,我倒是樂於做些其他事情。”
說完他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高向菀一個猝不及防,頓時心叫不好,連忙求饒道:“別別,我錯了,我想睡覺,睡覺,你先下去。”
她說著就去推身上的人。
她真是自找苦吃,這個時候竟然也敢惹他。
弘曆的唇角勾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意,附身下來在她耳際低笑道:“現在求饒?晚了。”
說完他便沉下了腰身……
……
當福晉知道是高向菀代她出席宮宴的時候整個人都沉寂了下來。
秦嬤嬤見她這樣心裡一陣的難受,但顧念著福晉還在坐月子中,她連忙斟了一杯熱茶遞到福晉手中。
“福晉您莫要氣壞了身子才是,任憑她再怎麼代您出席,她也只是個側福晉而已,與您還是不能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