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隼緊握著拳頭,指節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苗掌櫃,雖然我沒證據證明那些黑衣人就是你派來的,但我敢肯定,跟你一定脫不了干係。”
斂去臉上的笑意,苗青梔才冷聲開口:“就憑一句你敢肯定,就往我的身上潑髒水,你們該不會認為,我真的好欺負吧?”
隨著話音落下,鷹隼切確的從苗青梔的臉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殺意。
看來這次,是真的把她給激怒了。
“苗掌櫃,你若想證明此事與你無關,就讓我們進去搜查一番。若沒有發現小龍蝦,我們自會離去,可若是發現了,你就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待。”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不管你聽不聽,今日我們搜定了。”趙瑞說罷,就朝著身後的打手揮了揮手,打手就拿起棍棒一擁而進。
苗青梔見狀,急忙走上前去,張開雙臂,攔住了他們。
“我看你們誰敢進去!”
趙瑞唇角微勾,看向苗青梔的眼神中滿是鄙夷和不屑:“苗青梔,我勸你還是乖乖讓開的好,免得一會傷害到你。”
“你們要是敢碰我一根頭髮,今日,誰也休想離開。”
打手們聽完苗青梔的話後,紛紛仰頭大笑:“哈哈哈……兄弟們,你們都聽到了嗎?這小娘子說不讓我們離開?”
對他們而言,苗青梔不過是個嬌滴滴,且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根本不值一提。
殊不知,苗青梔也是學過武功的,雖不能以一敵十,但對付他們幾個,也不在話下。
趙瑞冷眼瞥了苗青梔一眼,冷聲吐字:“廢話少說,都給我上。”
話音剛落,打手們紛紛揚起手中的棍棒,就往苗青梔的身上揮去。
就在棍棒快要打到苗青梔的千鈞一髮之際,門外突然進來兩個人,將那些打手全都幹趴下了。
趙瑞看著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打手,眸底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趙瑞,你是不是把我說的那些話全都拋諸腦後了?”
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傳入耳中,趙瑞才恍然如夢初醒。
他才程雁歸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殺意。
深知這次,是徹底把他給激怒了。
但事已至此,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只能硬著頭皮,道:“程雁歸,在這之前,你是不是該問問,你的女人都做了些什麼。”
“我的女人不管做什麼,都是我縱容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程雁歸是個護妻狂魔,從不允許任何人說苗青梔的一句不是。
而今日,趙瑞不僅說了苗青梔,還想要讓人動手打她,簡直是忍無可忍。
察覺到程雁歸臉上一閃而過的殺意,趙瑞訕訕的嚥了小口唾沫,才接著開口:“程雁歸,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無需客氣,只管放馬過來。”程雁歸說罷,直接抬起腳,將躺在地上哀嚎的打手遞到了門外。
其餘的人見狀,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裡。
對上程雁歸眼神的那一刻,就像是看到了地獄裡的惡魔一般。
鷹隼帶著的打手們蜂擁而上,卻被程雁歸打了個落花流水,全都躺在地上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看到這一幕,趙瑞徹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