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不就電影的導演先行版要觀看了嗎?我可定是會過去的!”池淵說到。
“可是,等剪輯出來,不得一兩個月?”宋慧僑作為一個專業的從影人員,說到。
池淵伸出手,捏了捏宋慧僑的臉蛋,說到:“不用那麼久的,我問了姜導,姜導說了,他在拍戲的時候同時也在馬不停蹄的剪輯,他也很想早日看到自己的拍攝成果。他說了,也就這兩天的事情,明天或者後天我們就能夠再見面了啊!”
一聽這話,宋慧僑這下是真的開心了,說到:“那好吧,再見了!”
李慧珍受不了了,說到:“好了吧,你們卿卿我我的也算是夠了,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可以了,好吧,再見了!”池淵揮了揮手,看著汽車啟動,朝著遠處行去。
車上李慧珍看著後視鏡中的池淵,悠悠的說到:“慧橋,你動真感情了啊!”
宋慧僑靠在座位上,不自覺的笑了,說到:
“慧珍姐,你難道只是當他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一個很厲害的男人而已?”
李慧珍沒有說話,專注的開著車,好一會兒,才說到:“揹你看穿了呢!慧橋,他不久是不是要離開棒子國了?”
“嗯,他跟我說了。”宋慧僑並沒有否認,也覺得沒有必要隱瞞。
李慧珍說到:“他不跟我說,是覺得我的性格開朗,覺得我不會像你那樣的多愁善感,流眼淚!呵呵,誰知道呢。其實,我也是一個女人呢!”是啊,一個女人,再開朗的女人,再面對與自己心愛的男人的離別的時候,也是會刻骨銘心的疼痛的!只是,她們不習慣在男人的面前表現自己的軟弱,笑著將眼淚留在了一個人的深夜。
宋慧僑看向了窗外,一直沒有關窗,冬天的風有些寒冷,吹在她的臉上就如同一把把小刀,輕輕的割裂著面板。宋慧僑說:“我們是不是在做夢,馬上就要夢醒了!”
“什麼做夢不做夢的,一切就是這麼真實,池淵這個混蛋如同一個戰無不勝的將軍,開疆拓土間,把我們給征服了!”
“僅此而已嗎?池淵離開了話,你要怎麼做呢?”
“世界說大是有很大,說小也是真的小,棒子國到華夏也不過是幾個小時的飛機而已。我可不會讓池淵這麼舒服的征服了我,就可以拍拍屁股,瀟灑的走人的!大不了,有空的時候我去造訪一下他!”李慧珍語氣復又變得開朗起來。
宋慧僑也不禁笑了,說到:“對,咱們可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慧珍姐,去華夏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你可不能吃獨食!”
“說什麼呢,我們可是好姐妹!我是這樣的人嗎?倒是你,別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找池淵!說到這兒,你的個人誠信我真的不是特別的相信,你可是假裝了我,才得到池淵的!”
舊事重提,宋慧僑的臉瞬間就紅了,說到:“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覺得,你應該還要感謝我的,如果不是我,池淵應該出問題了!”
李慧珍不屑的哼了一聲,說到:“我還是在那裡的啊,就算喝酒喝多了,也並不妨礙吧?你乘虛而入,還好意思說?”
“慧珍姐,說句實話,你覺得那樣情況下的池淵,你一個人能夠滿足?就算滿足了,我覺得第二天你也應該是躺在醫院裡了!”
兩個‘好姐妹’就著往事一番爭辯,最後李慧珍還是沉默了,說到:“他就是一個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