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兒插著腰,道:“誰讓你欺負我的?活該!”
而這時,嵊泗恰好找到了機會,他一步一步的向著於尊走去,他的面色寂寒,他的身影如刀,在那片寒夜裡,竟是那般鋒利出眾。
婉如兒一愣,才覺闖了大禍,她忽喝著:“勝哥哥,小千姐,快幫幫那個呆子啊!”
她幾近於慟哭哀嚎,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甚是讓人憐惜,獨孤勝和明小千一臉苦相,道:“這可如何是好?”
而這時不待眾人心慌,一人便躍然而出,眾人驚呼道:“竟是於良妄,他去那番天地要幹嘛?”
“是啊,於良妄,他不會也想得到那孩兒身上的異火罷!”
“若是當真如此,那嵊泗還真打不贏於良妄吶!”
“我就說嘛,這於良妄能來此地,決計是做了精明的算計的!”
“哎,靜靜看著罷,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於良妄一臉淡笑,幽幽地步向於尊所在之地,他笑道:“於兄?可是識得我嗎?”
於尊愣了愣,道:“你是何人?”
於良妄笑道:“於兄,還真是健忘吶,那我若是脫掉了這層皮,你還認不認得我呢?”
於良妄笑晏晏的望著於尊,片刻後,於尊忽的反應過來,道:“銀澈兄,是你嗎?”
於良妄笑道:“你可要看仔細了哦!”
他忽的搖身一變,這不是獨孤銀澈又是何人?
片刻後,於尊長吁了口氣,幽幽道:“這是怎麼回事?銀澈兄?”
於良妄哈哈一聲大笑,道:“於兄,可是認出我來了?”
於尊一臉驚愕,道:“銀澈兄,長話短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良妄輕輕地搖了搖頭,道:“還是與我去了天宮再說也不遲!”
於尊點了點頭,望向嵊泗,幽幽道:“那這嵊泗呢?是你解決還是我解決?”
站在地上的眾人,一聞此語,登時間似炸開了鍋一般。
“這嵊泗如此不好對付,他們竟好似要食一道餐食般,這也太令人驚駭了罷!”
“你也不瞧瞧那於良妄是何人物?他身邊的人會比他弱嗎?”
“嘖嘖嘖,我倒沒覺得那少年有何異處!”
“你醒醒吧,還是那句話,靜靜看著罷!”
於良妄笑晏晏道:“平日裡都是看於兄舞槍弄棒,此刻不如我也讓於兄見識一番罷!”
於尊笑道:“自是可矣,期待中!”
於良妄哈哈一聲大笑,手中舞出一柄長劍,呲啦一聲劃破了空氣,向嵊泗斬去,那一刻,他竟化為了一道光,那道光竟是那般的晶瑩透亮。
只需一劍,無需再做囉嗦。
嵊泗一臉駭然的望著於良妄,一滴鮮血自他的胸口中溢位,他指了指於尊,又指了指自己,他的嘴角流下一片血沫,他道:“為什麼?為什麼?”
這時人群沸騰了,有人道:“你可見到他如何出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