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那秦昊的心底,卻是極為的苦澀,心中忖道:“好小子,竟然給我來了一出苦肉計”
他大喝了一聲:“起!”
一柄利矛忽的出現在他的掌中,他用最原始的方法剿滅小人,確是位極為冷漠的人兒。
然而,詭異的是,伴隨著他手中的長矛揮出,那些小人非但沒有被剿滅,反而愈發的茁壯了起來。
他心思一滯,幽幽道:“難道這法道乃是南冥的心法?”
獨孤銀澈笑道:“前輩可是有所覺悟了?”
秦昊望著獨孤銀澈的眼神,愈發的銳利,道:“難道你當真修了南冥的功法?”
獨孤銀澈笑道:“我自不知南冥心法,是何心法,只不過前輩既遇到了我,可能要觸釘子了”
“那還打不打?”秦昊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雙唇,道。
“怕是前輩的精元被吸噬而亡”獨孤銀澈幽幽笑道。
“哦?那定是無錯了,你修的便是南冥心法”秦昊甩了甩雙手,若非方才獨孤銀澈及時收手,他的這條臂膀,怕是要廢了。
獨孤銀澈若有所思的望著天空,幽幽道:“難道素兒的父親,為我所傳之道,便是那傳言中的南冥心法?”
“小兒,你可是想起了甚麼?”秦昊道。
獨孤銀澈輕輕的晃了晃頭,道:“無非是些陳年往事罷了”
秦昊諱莫如深地望著獨孤銀澈,道:“想必那南冥老兒早已作古了罷”
獨孤銀澈愣了愣,道:“哦?前輩所道的南冥老兒是甚麼時代的人?”
秦昊哈哈一聲大笑,道:“那戰亂四起的年代,自不會缺少這等人兒!”
“如此,銀澈倒是心有所愧了,如此修行下去,若無了自身所創功法,那便永遠都是二流的武道家”獨孤銀澈道。
秦昊望向獨孤銀澈的眼神裡,不知何時多了一些別的情愫,那情愫大抵就是佩服與敬仰罷,他雖為後輩,卻有如此的感悟,確是令他們這些老兒自愧不如。
於尊輕輕的拍了拍獨孤銀澈的肩膀,望向秦昊時,眼神裡不免多了些笑意,道:“方才前輩所答應我等的條件,可還記得”
“你問罷,只要是我知道的,便如數告知爾等”秦昊笑吟吟地望著於尊等人,心底卻道:“卻也不知這小兒賣的是些甚麼關子,看他狡黠的模樣,倒也不會太好對付罷!”
然而令其想象不到的是,那問題竟是那般的簡單。
“我聞前輩們,乃是被騙至此地為人守靈的,可對?”於尊笑吟吟地望著眾老兒,道。
秦昊望向於尊的眼神裡忽的精光大綻,那矍鑠的眼神裡,卻是一片片憤怒和悔恨。
他點了點頭,幽幽道:“既是往事,便不要多問了!”
待於尊再次找其攀談時,他卻只擺了擺手,道:“勿要問了”
於尊微眯著雙眼,不依不鬧道:“可是與商青帝有關麼?”
“哎,小兒,你等是在揭我等的傷疤啊!”那身披灰色衣袍的陸堅,長嘆了口氣,道:“若爾等當真想要知曉,我等亦可以告知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