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符合常理吧,這麼深的地方,怎麼可能還有懸崖?我們一開始的時候不是已經下過一次懸崖了?”東子看著眼前的斷崖說道。
要知道,他們在蛇口廟裡的時候已經是踩著棧道往下走了好一段路了,這怎麼可能還有斷崖往下走?
“這裡面,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了,你沒發現嗎,時間,空間都有扭曲變化,我猜可能是空間摺疊。”吳迷說道。
這種空間摺疊,不是時間摺疊,就真的是空間摺疊,意思就是。
一張紙,中間有很長的缺口,你折了一下這張紙,那個缺口就被補上了,缺口就少了。
就是一種,視覺錯誤,和神經錯誤。
這裡的情況可能是這樣的,東子以為自己下到了很深的地方,其實只是往下走了十幾米,東子卻以為是幾百米。
吳迷簡單解釋了一下,東子就明白了。
四個人圍堵在懸崖口,母屍骸是越來越多,一開始還能抵抗一瞬,到後來都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吳迷甚至是被撓了兩三下,吳迷吃痛,往後縮了一下,隨後又上前去,想和母屍骸拼個魚死網破!
“噗……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子很搞笑。”李銘秋突然笑了起來,吳迷不知道這人究竟要幹什麼。
畢竟,和他在一起後好像沒有什麼好事發生,盡是一些糟心事兒。
“李銘秋你再逼逼,東哥就給你撂下去。”東子雖說揹著李銘秋,到還是聽不得這玩意開口。
聽了鬧心!
一聽東子就開始懟人模式了,太糟心了。
“我是說,為什麼要做這種無畏的抵抗,我覺得能和你們三個一起死,我好歹不算孤單,是吧,我的東密歐。”李銘秋很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這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天天說些有的沒的。
“東子你是不是移魂到他身上了?還是腦子壞了說什麼騷話。”吳迷聽著這不靠譜的畫直接問出來。
絲毫不給李銘秋面子。
“誒誒誒!別捱上東哥我,我是無辜的,大大滴良民,我什麼時候有這玩意畜牲了?”東子可不背這個鍋。
他們倆一唱一和可把李銘秋氣的夠嗆。
“啞巴,說你呢啞巴,不和我一起殉情嗎?我可是很期待呢。”李銘秋見這兩個人注意打不通,就看上了解雲諾。
吳迷有點不爽了。
他說道:“我們滴,大大滴直男,別給我整這些有的沒的,有事說有屁別放,我怕母屍骸臭的暴起。”
這會李銘秋才沒有繼續作妖,他老老實實說道:“下面摔不死,殘也殘不了。”
說完,居然是帶著東子一起滾了下去,商量也不商量一下。
“李銘秋!我草你大爺!”東子在空中罵道。
隨後沒了聲音。
“東子?東子!沒事吧沒事吱個聲!李銘秋?李銘秋你有病吧!”吳迷聽到聲音就知道,李銘秋和東子跳下去了。
準確來說東子是被迫跳崖,這李銘秋的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誰都想不到這玩意下一步想幹什麼。
真他媽不是人。
離譜。
吳迷立刻把東子的位置佔了,和解雲諾背靠背。
“雲諾怎麼辦?他們下去了,這麼久沒聲音,不會是……”吳迷還是有點擔心,兩個都是不靠譜的人。
要是真出了事怎麼辦?
“沒事,可以下去。”解雲諾居然是說出來和李銘秋一樣的觀點。
這個懸崖,跳下去死不了人。
“好,雲諾一起跳下去吧,你別在這硬抗,扛不住的。”吳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