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桐說道:“是經書,但也是功法。不過,它不強身也不健腦,只是堅固你的本心。也許它還有其他功能,但貧道不是逆天改命之人,所以不懂。事實上,你修煉這門功法後會不會全懂,貧道也不知道,但貧道知道它能助你與人為善,能消除你的戾氣,不至於你認為自己有本事後而為所欲為、戕害生靈。”
孟文天問道:“那它的作用是不是跟《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一樣?”
袁山桐驚訝地問道:“你懂《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孟文天慚愧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懂。”
袁山桐瞪了他一眼,說道:“臭小子,你問話的那口氣好像你很懂《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似的。”
孟文天老實說道:“我裡說《金剛經》講的是佛性,也是勸人為善的。……,你說的這個什麼經怎麼練?”
袁山桐回答道:“背!先學會再背誦,每天背誦至少一次。”
孟文天大吃一驚:“就這麼簡單?……,那肯定不是功法了。”
袁山桐說道:“簡單?它可是兩萬多字,都是一些晦澀難懂的語句,一般人連照著念都念不下去,更別說背了。等你背熟了它,再慢慢去理解它們的意思,那你就是在修煉了。”
孟文天笑道:“那不就是用這些難以背誦的語句來磨我的性子唄,我火氣再大,只要背這種晦澀難懂的語句,我還不冷靜下來?耐心增加了,我自然就沒有多少殺心了。”
袁山桐也是一愣,想了想,說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本薄薄的、顯得很陳舊的小冊子遞給孟文天。
孟文天伸手接過,看了看封面,說道:“大師就是因為這事過來的?你完全可以透過郵局寄過來啊,沒有必要辛苦這一趟吧。”
袁山桐說道:“辛苦一趟算什麼?只要你多救一個人,或者少殺一個無辜者,我這一趟就非常值得。而且,你不要小看這本小冊子,它現在只屬於你,不能讓任何其他人看到,也不能讓任何其他人知道你擁有它。”
孟文天一愣,拿著它看了又看,實在沒看出什麼端倪,不由問道:“為什麼?”
袁山桐回答道:“沒有為什麼,而且你現在得向我發誓。”說著,他突然嚴肅起來,目光如劍似地看著孟文天,說道,“你發誓:如果你讓他人知道,包括你的父母和將來的妻子兒子知道,你將不得好死,你的親人都將死於非命!”
孟文天被他的話嚇得一哆嗦,手裡的小冊子立即就如變成了一條響尾蛇。他雙手往袁山桐手裡一塞,慌忙說道:“這玩意我不要!你拿走吧!”
如果沒有重生,孟文天是不會相信這種神神秘秘的玩意,所謂的發誓不發誓,都是假的,最多是一種心理作用。可自己是重生之人,重生的事情根本無法用常理來解釋,只能用神秘來形容,他擔心自己發誓的話,真有可能出現自己不願意出現的事情。
自己受苦受累也許沒什麼,反正自己這一輩子都是賺的,可他不想父母出事,也不想將來的妻子兒女出事。
袁山桐說道:“既然你看到了,它就是你的了。除非你記住了它能背誦它,離開它你將會受到命運的反噬。你確定不要?”
孟文天現在恨不得揍這個故著神秘的老頭幾拳:尼瑪,這豈不成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他鬱悶地問道:“如果我背熟了,怎麼處理它?”
袁山桐說道:“我自會將它取走。……,你發誓吧!”
見孟文天又猶豫又沮喪,袁山桐說道:“這有什麼難度?你現在不也一直保守你目前奇特的命運嗎?你不也是不對任何人說出你自己的秘密?”
聽到這麼一說,孟文天心情好了不少,但他還是不放心,問道:“如果是別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偷走了它,那怎麼辦?”
袁山桐說道:“那是你沒有小心保管,責任還是在你,你還是未背了誓言。……,憑你的本事,只要你用心收藏,只要你自己不說出去,誰知道你有這本《鴻荒固梵經》,又有誰能偷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