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拿出這首歌,是因為他想給女歌手袁慧一個機會,希望她能夠在周延的專輯裡再露一次面,這樣就可以大大提高她的知名度,讓已經火了的她更火一把。
畢竟自己和舒毅算是朋友了,幫他一個忙是應該的。再說,自己反正是要給別人歌的,給誰不是給,當自己朋友的女人當然更好。
為了明確自己這首歌是給周延和袁慧的,孟文天在填歌詞的時候,不是寫的男和女,而是寫的“周”、“袁”。至於天機傳媒會不會讓袁慧唱,孟文天就不管了。
但他相信天機傳媒會這麼做。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他又“創作”了《一剪梅》和《朋友》以及《花心》。
春去春會來,花謝花會再開。只要你願意,只要你願意,讓夢划向你心海。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錯過。你的心忘了季節,從不輕易讓人懂。為何不牽我的手,共聽日月唱首歌……
孟文天將六首歌傳真給周延不到一個小時,他不但接到了周延驚喜而激動的感謝電話,也接到了天機傳媒的老總張會城、舒恆的感激電話。
沒有多久,他還接到了舒毅和袁慧兩人先後打來的感謝電話。
當然,除了感激電話,孟文天還接到了天機傳媒傳過來的歌曲版權合同的草稿。這次天機傳媒主動將新專輯收入的百分之十二給孟文天,而不是像《最炫民族風》那樣先扣除一百萬的銷量再說。當然,這個合同也沒有說銷量超過兩百萬之後給超過百分之十三的利潤分成。畢竟上一次能夠給出超過百分之十三的利潤分成,雙方存在對賭的成分,天機傳媒認為《最炫民族風》那張單曲專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超過兩百萬張,因此就不在乎簽定超過百分之十三以上的利潤分成,反正零乘以任何數依然為零。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認為這張新的普通專輯其銷量肯定不止兩百萬,再籤那種對賭似合同不合適,乾脆就雙方都退一步:孟文天不能拿太高的利潤分成,而天機傳媒也別想再扣除一百萬的銷量再計算。
孟文天也樂於這麼做,反正自己有點是歌曲,等這張專輯打出名氣,加上《最炫民族風》的名氣,將來找他邀歌的肯定不少,在競爭的條件下,他的歌的價格會噌噌地上漲。雖然他和天機傳媒簽定了保密合同,但並沒有籤專一合同,並沒有限制孟文天可以跟其他傳媒公司、唱片公司合作。
天機傳媒當時與孟文天簽定保密合同,根本想不到孟文天竟然還可以創作出好聽的歌曲,當時他們要求孟文天保密其重點是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們的歌曲是從一個高中生手裡拿的,主要是怕丟臉,怕別人說他們沒有創作歌曲的能力,連高中生都利用上了。
當然,如果當時天機傳媒要籤專一合同,孟文天是不會籤的。
現在孟文天有兩種方法規避那個保密合同:第一最簡單的就是違約,支付違約金。第二就是那新歌出來跟天機傳媒談判,不提高版權轉讓價格就賣給其他公司。
不過,這是後話,至少得等待新專輯的銷售情況清楚了再考慮,他先不急於做這些事。
當天機傳媒興奮、喜悅而激動地錄製新專輯時,孟文天則在做前往日島國的準備。有了華奕等警方人員的幫忙,他的護照在提交了照片之後的第二天就批下來了。
華弈甚至還幫他和黃玉飛插隊加入了一個旅日團體簽證,正常情況下只要兩天時間就能拿到去日島國旅遊的簽證。星期四(2月26日),孟文天帶著黃玉飛從省城原平市機場飛往滬海市,在滬海市國際機場專機到達日島國東京機場。
順利地辦好入關手續,兩人與旅遊團隊的隊長告別,就在機場租了一輛計程車前往市裡。
和計程車司機結了車費,孟文天推開車門走下來。黃玉飛抬頭看向不遠處的霓虹燈,很不確定地問道:“頭,我們真的住這種酒店?……,我聽我留學生同學吹牛說,這家‘三井島酒店’一天的費用就是好幾千華夏幣,比我兩個月的工資都高,有必要嗎?”
雖然天蘭汽車研究所給員工都是開的高工資,但也只是與當地普通工人相比而已。黃玉飛的學歷是研究生,但他每個月的工資也只有一千八百元。當然,這只是見習工資,按規矩是要過三個月才漲到三千元,但郭秋蘭已經答應她:如果這次跟灃田公司的談判成功,只要這裡的合同一簽,他的工資就立馬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