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茹雪說道:“這麼簡單的構架,又不是程式程式碼,你又必要看這麼清楚嗎?”
嘴裡這麼說,但她還是將滑鼠交給了他,畢竟程式構架是程式的綱,理解了構架才容易理解程式程式碼。而且她還良心地發現孟文天真不是故意刁難,自己拖這麼快,他還真難看清螢幕上的內容。
她笑了一下,說道:“好累吧?你怎麼就這麼懶?連滑鼠都不想動?來,你來坐,我站你身邊。……,你不懂的,可以問我。”
見她站起來,孟文天自然也沒有客氣,馬上就在椅子上坐下。
可剛剛坐下,她就怒了,說道:“喂,你這個人有沒有紳士風度?一張椅子你怎麼一個人給全坐了?過去一些,讓我坐一半,至少得留三分之一給我。”
孟文天鬱悶地轉過頭,問道:“就這麼一張椅子,兩個人怎麼坐?你坐另外一張去。”
王茹雪斷然反對道:“不行!坐那張椅子我就看不到了,跟不上你的速度。”
孟文天一邊慢慢拖地滑鼠,一邊說道:“你自己編輯的流程圖,心裡肯定有底,還用看這麼仔細嗎?”
王茹雪說道:“那也過去好長的時間了,等下你問的話我一時哪裡記得起來?讓開!……,算了,便宜你了,讓我犧牲一下,就坐你腿上吧。”
說著,也不顧孟文天的驚訝,將他左大腿往外一扳,然後彎腰鑽進他懷裡,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右胳膊攬著他的腰。坐好之後,她還搖了搖臀部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無意,搖動臀部的時候上身也扭動了好幾下。這樣一來,孟文天就慘了,一時間口乾舌燥,血往臉上直湧。為什麼呢?因為王茹雪這大妞羽絨服下並沒有穿多少衣服,就是一件貼身的薄羊毛衫,火辣的身體一覽無餘,讓近在咫尺的孟文天不看都不行。這還不算什麼,當她上身扭動的時候,不時碰撞著他的胳膊,不時劃過孟文天的胸口,加上她身上那股誘人的處子體香,孟文天實在無法把持了,直頂王茹雪的大腿。
王茹雪感覺到了不適,然後狠狠地瞪了孟文天一眼,問道:“至於這樣嗎?你難道不能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不能把心思放在思考程式流程上?真齷齪!”
孟文天苦笑道:“你這樣做叫我怎麼集中心思?”
王茹雪扭了那棒子一下,然後放開手,說道:“別多想就是。……,我問你,你看出什麼問題來了沒有?我的這個程式怎麼就不能把影片清晰呢?修改了好多次都不行。”
被她這麼一扭,孟文天差點叫出聲來,但他內心更是苦澀:你以為我是神仙啊,幾分鐘怎麼可能看出問題,更何況這程式如此繁雜不說,還是王茹雪這個技術控寫出來的,一般的人根本能原理都弄不懂原理。
孟文天只好強迫自己把目光盯在螢幕上,強迫自己靜下心,努力思考程式構架、對應的流程,思考她給出的相關原理。
看著思考著,慢慢地,他還真琢磨出一絲味道來了。
看著孟文天一副認真的樣子,王茹雪也乖乖地斜靠在孟文天懷裡,不打擾他也不再作怪,而是也在默默地思考著自己的這個程式。
而下面的小文天也在不知不覺中恢復了生機,又成了柔軟的一堆血肉。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文天說道:“王老師,我看出一點名堂來了。”
王茹雪大喜,身子一下坐正,側面盯著孟文天的臉問道:“看出什麼來了?哪裡需要大的改動?”
孟文天說道:“你是老師,又是專家,我怎麼能看出你的程式有大的毛病。……,別瞪我,我說的是真……,好吧,我覺得你太貪大求全了,太急於求成了。你考慮的引數這麼多,就像在電腦裡畫油畫似的,還不累死人?你也是計算機專家,應該知道引數越多,得出的結論就越難,思考的問題就越複雜。按你這思路,沒有一個專業而龐大的軟體團隊,根本不可能完成。你看,僅僅一個人的鼻子,你就給出了(100,80,300)的三維座標極限值,按照100乘80乘300計算,你得給鼻子一共240萬個點的資料採集或元素提取,……,你說……真的有這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