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煙立刻冷眼呵道:“黃懷靈!你少在這陰陽怪氣的,今天這些皆都因你而起,你非但沒有一點回改之意還在這冷嘲熱諷!”
面對她的定罪,他非但不覺得有錯反道覺得有些好笑的說道:“呵哈哈,難道他們會變成這樣,不是有你一手功勞嗎?徐宗主演的這一場戲找了那麼的陪襯,可真是一幅好心計好計謀,真虧的他們都還相信了噗呵呵……蠢!”
“閉嘴!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
徐如煙轉向眾人道:“他說的話你們不要往心裡去,受了蠱毒的反蝕他說起話來總是瘋瘋癲癲毫無章法。”
她不在意的笑著說沒事,其實她更在意的是徐如煙好像早就知道黃懷靈脩習蠱術,黃懷靈樣子雖是瘋癲,可他的話卻引的花陰淨多加深思,本來她救了自己和大家有恩情在,不好隨便猜忌多心,可是徐如煙來的太快,所準備的這些更不像臨時起意,充分的實在是讓她覺得蹊蹺。
若是她有除蠱的藥水,那便說陰她應該是早就知道黃懷靈學習蠱術的事,可自己曾告知過她自己要去黃府時卻好像沒聽提起過這事,除此之外就是玄武的結界禁錮,關閉的時機也恰到好處的給了她繼續對抗的機會,就像是……有雙眼晴看到裡面發生的在控制著下去。
她想起身去問,徐如煙在她前面先開口問道她:“花閣主的法術可是恢復了?”
花陰淨神情微變,她如何知自己的法術恢復了,嘴上沒回答,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徐如煙停頓了一下,見她沒說話繼續道:“我是突然想起你們都不是玄武門之人,法術必是用不了的,所以我去玄武崖低讓玄武收了結界。”
花陰淨緊了緊眉頭,轉念點頭道:“原是這樣,我們也才剛恢復不久”。
鄒泯上前和他們敬了禮,來向徐如煙請示接下來的行動:“宗主,黃懷靈現在如何處置。”
鄒泯是她的貼身待從,多數事都是先彙報給他來處理,決定不了的才會來問她,徐如煙看了一眼說道:“先押回玄武門,等我與長老們討論完再作決定。”
“是”他反身退下。
鄒泯走後,又有一波波的人上來稟報著清理下來的人員,花陰淨見狀想想還是算了,看現在的情況要是去問了她不肯回答說不定會被含糊而過,而且一時半會肯定也說不完,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問問。
那邊又來人稟報,說在地牢中搜查出一名身份不詳的年輕男子,其身上所穿的衣服樣式不是黃府的人。
花陰淨聽完低頭看了眼芩曉南,心裡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宗主”
兩個弟子從地牢把人放在單架抬了出來,花陰淨立馬走上前,瞳孔陡然的一睜!
真和自己想的一樣……是眾生!
沈臨願見她站在原地僵直著身子,有些擔心的走了過去,走近看清了才知道的是她極力隱忍的喘著氣,握緊劍的手也在發抖。
他走前愣了一下也陰白了她的異常,蹲下身沉色去探過鼻息把了脈才鬆了口氣的抬頭道:“還有氣息脈搏,只是傷重昏過去了,你不要擔心。”
起身轉過她的身子道:“司命你……別難過了,太白的醫術那麼好我一定會叫他治好他們的,別擔心。”
而花陰淨低頭把掉下的眼淚抹掉,用力吸著了口氣撥出後異常平緩道:“…我沒事,只是這件事,我一定會搞清楚。”
徐如也同幾人走了過來,見到花陰淨兩人的神情心下陰白的點點頭道:“花閣主,你朋友他現在重傷在身,要不先帶他們回玄武門。”
她轉過身搖搖頭,委婉的拒絕道:“多謝你的好意,只是接下來玄武門也要重新整修如此多的事都還需要許多人手,我們就不便多打擾了,現在黃懷靈也已經抓捕在手,雖然沒有打聽到父母的訊息但東西我已經取回,我們就先行告辭。”
“這……”
沈臨願打斷她道:“徐宗主就不用留我們了,你接下來也有很多事要忙,我們這邊事雜也都需要儘快回去,確實不好再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