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立突然有點崩潰了,但他看的白竹道長一臉嚴肅的樣子上,他不得不彎腰對著兩個小孩子,同時說道:“三立見過三師叔,見過小師叔。”
小冬瓜和小西瓜。見自己居然有了一個小師侄,顯得特別的高興、特別的驚訝。他們在院子裡蹦蹦跳跳,口中都大聲喊道:“我居然是師叔了,我不是最小的了,我也是有輩分的人了。”
小西瓜衝到一旁正在啃竹子的大熊貓憨憨身旁,騎在了憨憨的背上大聲笑著。憨憨吃著自己的竹子,沒理睬小西瓜。
三立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兩個活蹦亂跳的孩子。小西瓜與小冬瓜也看到三立師侄在看著他們倆,輩分,那還是要有作為師叔的威嚴的。
他們咳了咳嗽,假裝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重新擺出一副師長的姿態模樣。小冬瓜雙手背在身後,學著白竹道長的樣子說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師叔了,有事來找我。以後行走江湖遇到了麻煩就找師叔,師叔會幫你出氣。”
三立再次無奈的謝過:“多謝兩位師叔厚愛。”
白竹道人終於開口說道:“你這個身子以後若是想要修行的話,得從現在開始就需要調整了。”
白竹道人為了怎麼幫三立打造好一身完整基礎而琢磨了一宿,三立出生後身子弱,在逃脫京城之時,身子再次受到創傷,壞了武學根基,這點雲奕秋沒有告訴他,怕壞了少年的心理。大道受損,天命難補,雖然雲奕秋耗費了大量時間與氣機,但也只是單單的穩住了三立的經絡走穴。
小孩子的身體周遭本就脆弱,得需打下基礎,從根基做起,進而緩緩圖之。天機補滿大道之後,大河通暢,小河長流,再對身體小修小補,或可能補足三千里大河支流。進而天恩浩蕩,在十八歲時有資格開疆擴土,引出天地氣機,使得三千里長河河水長流,從而一腳邁入修行之路,隨著修行時日慢慢增加,河面之上的氣流開始蒸蒸日上,盈餘出真氣充盈體內,方才能步入武道,邁入到氣溢境初期。
但是三立現在周身經絡如小支小溪,若十八歲開始練氣,則先天氣流就少於別人。若是強行蓄氣,將心湖中的浩瀚水流引入到他這薄弱河堤的小溪流裡,結果怕是潰堤人亡。
白竹道人給三立想出了一個能在半年內將他孱弱的經絡竅壁變得紮實的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十分老舊也十分殘忍,所以老道長需要清楚三立的意念。
於是他又問了三立一個問題:“三立,你來告訴師公,你之後的打算是什麼?”
三立沒想到太師公回突然問出這個一個問題,但是這個答案早在他從君奉城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
他順其自然的說道:“我想學雲大叔一樣,修煉武學,能夠為百姓做點事情,我也想完成我父親的心願,踏遍大朔的每一丈土地!而且我還有很多很多疑問,我想去都得到解答。”
太師爺聽完三立的話,假裝冷哼一聲,“你父親,要不是你父親來這裡拐走我的兩個徒弟,哼。”
三立大吃一驚:“太師公,我父親還來過上清宮嗎?”
白竹道人沒好氣的說道:“他若是沒來,我兩個徒弟怎麼可能下山。那時候你父親年少,想走遍大朔的大江大河,無意之中走到這裡。罷了罷了,都是陳年往事了。言歸正傳,你做好了修煉的準備了嗎?那可是很痛苦的過程,我話說在最前面。”
在太師爺發問之後,三立握緊雙拳,點了點頭,中氣十足的說道:“太師爺,我已經準備好了。”
白竹道人把小冬瓜叫了過來,然後對著三立說道:“之後你先跟著小冬瓜一起練習,先把你一身的經絡都先連通起來。今年你已經十七歲了,你現在的主脈絡應該勉強能用了,就先把你四肢堵塞的竅穴打通,連在一起,有三千里小溪流也勉強能讓我幫你過過手了。”
三立而聽的似是而非的,他看著太師爺旁邊的小冬瓜問道:“太師爺,我跟小冬瓜練習什麼啊?”
太師爺摸著小冬瓜頭上的道士帽,說道:“就當是打架吧,你什麼時候能在他手下能勉強走過二十個回合之後,就算你過關了。”
三立一臉難以置信,他指著小冬瓜說道:“太師公,你、你沒說錯吧,讓我和小冬瓜打?”
三立一邊說著一邊還比了一下小冬瓜的身高。
小冬瓜一臉不高興,伸出右手的小手掌,輕輕拍在了三立的手臂關節處,疼的三立呀咧咧,小冬瓜收回手掌,擺出了一副高人姿態說道:“請叫我三師叔。”
一個軟綿綿的巴掌突然拍在了小冬瓜頭上,把他的道士帽都給拍歪了。
“小冬瓜,你對我師侄溫柔一點,我就這麼一個師侄!可別弄壞了!”小西瓜站在小冬瓜身後嘟著嘴翹著鼻子,嚴厲的說道。
小冬瓜扶正了道士帽,諂媚的對著小西瓜說道:“小師妹,你放心,那必須對我們小師侄溫柔一點。”
三立看著一臉認真的小西瓜,也哭笑不得,不得不彎腰道謝:“三立謝過小師叔。”
一場鬧劇隨著太師爺捏著小西瓜耳朵離開而結束,三立看著眼前的小不點,問道:“三師叔,我們現在就開始了嗎?”
小冬瓜點點頭說道:“那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