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難聽了。
聽方惟又提起這事,眾人都撲哧一聲笑起來。
“是,方參將!”
方惟:“泉州我們就不去了,穿我命令,全軍回師,我們回家!”他提從侍衛身上抽出一把長弓拉成滿月。
“咻!”一聲,白色羽箭呼嘯而出。
河南號拐了個大彎,在海面上犁出一道深刻的優美的溝壑。
東風正勁,船隻跑得飛快,遠遠望去,就如同騰空而起一般。
前進吧,飛翔的河南人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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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軍被揚州水師全殲!”鄭鴻逵大叫一聲,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書屋之中,所有人都呆若木雞。
良久,才有一個幕僚小心道:“指揮使,我家與揚州鎮的和議……你看……什麼時候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重新開始,還能再談什麼呢?”鄭鴻逵一臉的苦澀:“現在再去同孫元談,我鄭家必然做出重大讓步,這已經不是我所能夠定奪的了。給大哥去個信,問他的意見。”
“是啊,這事只能讓遊擊決斷了。”
很快,南京這邊就將鄭鴻逵的信帶傳去福建。
半個月後,福建那邊來信,從鄭芝龍的信上來看他的心情很是抑鬱,也頗多擔心。說此次鄭家水師遭受重創,沒一兩年工夫恢復不過來。看來,黃海到日本航線必須對揚州鎮做出適當的讓步,否則,一旦孫元再次派出艦隊南下福建,攻掠鄭家的根本之地,問題就嚴重了。
鄭芝龍的意思是,儘快和揚州鎮和解,如果條件合適就答應了吧!
鄭鴻逵接到信之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思索了片刻,就對手下說,談可以同孫元談,但原則問題上不能讓步太多。比如日本航線的問題,可以由鄭家為主,讓揚州鎮參與進來,但所販運的貨物數量和種類必須受到鄭家的管制和監督云云。如此,可以將鄭家的利益最大化。
然後就派人同孫元接洽,約期重啟和談。
不過,這次孫元卻沒有給他任何迴音。然做出重大讓步,這已經不是我所能夠定奪的了。給大哥去個信,問他的意見。”
“是啊,這事只能讓遊擊決斷了。”
很快,南京這邊就將鄭鴻逵的信帶傳去福建。
半個月後,福建那邊來信,從鄭芝龍的信上來看他的心情很是抑鬱,也頗多擔心。說此次鄭家水師遭受重創,沒一兩年工夫恢復不過來。看來,黃海到日本航線必須對揚州鎮做出適當的讓步,否則,一旦孫元再次派出艦隊南下福建,攻掠鄭家的根本之地,問題就嚴重了。
鄭芝龍的意思是,儘快和揚州鎮和解,如果條件合適就答應了吧!
鄭鴻逵接到信之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思索了片刻,就對手下說,談可以同孫元談,但原則問題上不能讓步太多。比如日本航線的問題,可以由鄭家為主,讓揚州鎮參與進來,但所販運的貨物數量和種類必須受到鄭家的管制和監督云云。如此,可以將鄭家的利益最大化。
然後就派人同孫元接洽,約期重啟和談。
不過,這次孫元卻沒有給他任何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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