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皺眉，看向旁邊丈夫。
譚明陽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心上，以他的身份這張臉就是通行證。
聽到對方的話，點頭就牽著老婆進去。
後面長髮女人不滿的質問聲傳來：“哎，你怎麼回事？他們憑什麼能進去？”
柳晴有些擔憂道：“要不我讓人把邀請函送來？”
去年沒有來，今年也沒想到會來，邀請函早不知被收到哪裡。
實在不行只能找莉莉在要一張。
譚明陽卻笑著拍拍她的手，安撫道：
“不用，我這張臉在上海用差點意思，在江州還是很好使的。”
柳晴被逗笑，視線在他臉上掃一圈。
譚明陽低聲問：“看出什麼？”
柳晴煞有其事道：“看出你臉皮挺厚。”
譚明陽也不在意，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看到眼角的褶子。”
兩人低語，走進宴會大門。
宴會十點正式開始，他們其實已經來晚。
只是身份擺在那裡，沒人敢指責。
不少人發現他們進來，原本掃過去的眼神頓時愣住。
兩秒之後，有人低撥出聲：“譚總！”
人群中的付長明察覺到異常，順著大家視線看過去，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迎上去：
“譚總，哈哈，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譚明陽伸手和他握手，笑道：“比你晚幾天。”
付長明看著旁邊的柳晴笑著問候：“譚夫人，過年好啊！”
柳晴點頭回道：“你也過年好。”
付長明主動和譚明陽說起上海那邊的生意，眼神時不時抬一下，偷偷觀察他的神情。
說起之後的發展，譚明陽沉吟一瞬，提議道：
“振新建材是不行了，可金鑫想要霸佔整個建材市場也不可能，要不想成為眾矢之的，適當退一步很有必要。”
付長明沉默一瞬，眼中浮現掙扎。
上海建材市場在他眼中是一塊完整的蛋糕，現在讓他切開，送給別人一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