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弟,你想幹什麼?”肖邦河平靜的望著白戰鴻,語氣很低沉,彰顯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白戰鴻轉頭望著肖邦河,大聲道:“於此間跪著有何意義?”
肖邦河眉頭一沉,呵道:“恩師在上,我等身為弟子門人,自當跪著。”
“似這般沒有任何意義的跪著,倒不如去做點我們該做的事情。”白戰鴻一臉堅定的說道。
程劍身上也釋放出一股凌厲氣息,站了起來:“我覺得三師弟說的很對。”
肖邦河依然很是平靜,目光掃視了兩位師弟一眼,說道:“去港島嗎?”
“做什麼呢?”肖邦河一臉平靜的問道:“此事上面已經傳下話來,無論是誰都不允許干預,我們過去又能如何?”
“誰贏了,便殺誰。”白戰鴻眸中殺意升騰,冷冷說道:“國之法則,豈容私人挑釁,無論是誰,都不允許在疆土之內以生死為賭注,更何況此事已經鬧的天下皆知,一旦開了先例,日後效仿之人更多,到時候如何管理這些江湖中人?”
肖邦河和程劍兩人聞言神色鉅變,心頭都是一凜,有些吃驚的望著白戰鴻。
太可怕了!
這等心思,當真可怕。
以國之法則來說事,鎮壓一切,當真是無往而不利,而且此事如若成功,必定會得到上面的嘉許。
只是,無論是王振天還是那個最新崛起的陳玄霜,都不是易於之輩,豈是那麼容易被殺的?
“戰鴻,你進來。”
便在這時,龍在天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白戰鴻眸中精光一閃,大步向房間裡走去,進門之後便關上了房門。
肖邦河與程劍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眸深處看到了一絲吃驚之色,肖邦河更從程劍眸中看到了一抹類似於嫉妒與不甘的情緒。
白戰鴻走進房間,便瞧見了滿地被摔碎的東西。
龍在天揮了揮手,亂糟糟的地面變得無比干淨,那些碎裂的殘渣就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波動,自己向四周角落逃竄而去。
白戰鴻眼角微微一動,暗自駭然。
師傅雖受了傷,但依然是師傅,果然名不虛傳。
只是,恩師如此之強,那陳小刀竟也能從師傅手底下全身而退,豈不意味著那小子也已經強大到了可怕的程度?
白戰鴻緊咬著牙齒,強烈的不甘越來越濃。
“師傅。”白戰鴻恭敬的向龍在天行禮。
那日半山山莊一戰,龍在天雖然沒能留下陳小刀和詹姆士中的任何一人,但白戰鴻也知道,那兩人根本敵不過眼前這位師尊。
如果單打獨鬥,陳小刀早就死在了龍在天手中,詹姆士也不列外。
因此,對龍在天,白戰鴻依然是由衷敬佩,甚至是敬畏著的。
“你很想殺了陳小刀,是嗎?”龍在天望著白戰鴻問道。
白戰鴻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龍在天,直言不諱道:“是的,我早就想他死了,無時無刻不想有朝一日能親手殺了他。”
龍在天嘴角上揚,望著白戰鴻道:“為師有一法,可讓你心想事成,親手殺了他。”
白戰鴻聞言心神震盪,神色鉅變,一臉驚喜的望著龍在天道:“我親手殺了他?當真?”
龍在天眸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不錯,城如你所言,這一戰無論誰贏了,咱們殺了誰,便是最大的功績。”
白戰鴻大喜,立刻跪拜在地,一臉真誠的道:“請師父教我。”
龍在天低頭看著白戰鴻,深邃的眸中閃過一抹狠辣與決然之色,語氣卻是異常平靜,說道:“只是此法,卻需要你付出一定的代價,吃盡苦頭,你是否能承受?”
“只要能讓弟子親手殺了陳小刀,便是刮骨削肉之苦,弟子也能忍得!”白戰鴻咬牙切齒,一臉堅定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