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冉點了點頭,但對這人在東亞集團的影響力卻表示懷疑,說道:“不知田中先生是否能做這個主,若是可以,咱們便談談合作的事情。”
她是個直性子,合作的事情本就是雙贏的,也不需要誰求著誰,雖說她很想東亞集團提供一個平臺,但東亞集團也能依靠她的投資賺大錢,因此她覺得合作是平等的,沒有誰求著誰的說法。
但孫曉冉這話卻有點傷人,人家是東亞集團董事長的親孫子,你竟然懷疑他沒有話語權,這是太不給面子了啊。
田中大奘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眯著眼睛向孫曉冉道:“看來孫總是不相信我田中大奘的能力啊。”
孫曉冉其實並沒有其他意思,她只是覺得田中大奘雖然是東亞集團董事長的孫子,但並不一定擔任要職或者對公司集團有太大的決策權,所以才這麼問。
見對方生氣,孫曉冉忙解釋道:“並非我懷疑田中先生的能力,只是合作的事情關係甚大,需要真正能做出決策的人談才適合。不知道田中先生在東亞集團位居何職?”
田中大奘臉上露出一絲憤怒之色,還別說,孫曉冉這句話正問到了他的疼處。
在東亞集團,田中大奘雖然是公子爺,但因為他為人驕縱,而且紈絝性子太重,實際上在集團內並沒有任何大的決策權,真遇上很重要的合作專案,他還得向他爺爺甚至他家族的那些長輩彙報。
可是在這裡當面被孫曉冉懷疑,田中大奘的面子哪裡過得去,頓時面色一寒,冷冷道:“我是帶著誠意而來的,原來中國的諸位竟然懷疑我的身份,懷疑我的能力,看來貴政府沒將我東亞集團的投資放在眼裡,沒有誠意啊!”
梁品超和周雲聰兩人面色微微一變,他們這次對東亞集團入駐濱海的事情是非常重視的,如果因為這事兒而黃了,他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於公於私,都是巨大的損失。
因此,周雲聰急忙向田中大奘解釋道:“田中兄,孫總並非這個意思,您別生氣。”
梁品超也急忙陪著笑道:“是啊,田中先生,孫總並不是那個意思的。”說著,忙向孫曉冉打眼色道:“孫總,快給田中先生解釋一下。”
孫曉冉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惹得田中大奘生氣,她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忙向田中大奘道:“對不起田中先生,或許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與諸位商界盟友以及咱們濱海政府都是帶著誠意與你吃飯的。”
田中大奘的神色這才緩和了許多,但依然不鬆口,冷冷道:“我可沒看見孫總的誠意啊。”
梁品超察言觀色,看見了田中大奘目光在孫曉冉桌前的酒杯上掃了一眼,忙向孫曉冉道:“孫總,您剛才失口引起了誤會,就自罰三杯向田中先生賠禮。”
孫曉冉微微皺眉,但還是端起了酒杯,說道:“小女子不勝酒力,就自罰一杯賠罪。”
豈料那田中大奘卻冷哼了一聲,道:“最少三杯,否則我看不出你道歉的誠意。”
孫曉冉面色微變,她今天已經算是給對方面子,也已經算是低下頭了,卻不料這人得寸進尺,她覺得這樣的人,就算能與之合作,自己這邊也得當孫子,就像是求著人家一樣。
關鍵是她真的不怎麼能喝,這茅臺三杯下肚,那還不得醉了啊。
正為難著,一道聲音從她背後傳了過來:“我代她喝,算是給各位陪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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